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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宁联系上下文,大概提炼出了三个要点。
第一,昨天这位皇后因为某个缘由轻生了,选择上吊自尽,脖子上的勒痕是她自己折腾出来的。
第二,这位皇后恶毒如此,连宫女也巴不得她快快死,见到她上吊,也不肯呼救,估计还搬了小板凳坐在边上鼓掌。
这个香雾很可能跟皇后有过节。
最后一个,后宫事权和她这个皇后没多大关系,而是由太后、贤妃一同把持。
不过,毕竟她是皇后,还是当事人,要赐宫女死罪这种事,也就意思意思,过问一下。
略加思忖,燕绥宁清清喉咙,冷着声问:“我却是不知,香雾为何隐瞒不报?”
贤妃嘴唇微动,尚未答话,一旁的绿萼嗤笑出声:“不就是娘娘赏过她几顿鞭子,她怀恨在心么?娘娘,香雾这贱骨头,死不足惜!”
燕绥宁:“……”
燕绥宁努力维持住了她的一派高冷,语气还是忍不住透出一股痛心疾首的意味:“绿萼,你姓容吗?”
绿萼正被青梅按住,心有不服,兀自挣扎着,听见燕绥宁这么问,她愣了一下:“回娘娘的话,婢子本姓是李。”
燕绥宁深深地望她一眼:“那还真巧,就是演员的姓氏。”
绿萼一脸懵懂,燕绥宁收回视线,转向贤妃。
贤妃正略微蹙着眉,并不多言。
燕绥宁问:“方才你问我意下如何,若是我有异议,该当如何?”
贤妃温声道:“毕竟事关娘娘,娘娘的意见才是最要紧的。”
“那好,”
燕绥宁调整了一下坐姿,使得自己看上去足够认真庄重,“香雾有错,但罪不至死,若是我的意见当真有用,便烦请太后娘娘与你饶过她一命,只将她逐出皇宫即可。”
贤妃听得愣住,青梅也很意外,绿萼呆了须臾,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此事传出长安殿,散布至整座大雍宫,皇帝桓景也略有耳闻,听了之后眼皮都没掀过一下。
严笑槐是他的近侍,见皇后赦免香雾一事无法引起他的兴致,也便语调微顿,添上了一些细节:“说来也怪,皇后娘娘胃口比从前更好,平日里她连喝完半碗粥都勉勉强强,今日竟还吃了胡饼、包子,她还令厨房正午再做一顿,油焖笋、沙鱼脍、桂花糯米藕、葱爆肉,还有黄瓜炒鸡蛋。”
桓景龙章凤姿,容止弘雅,正端坐书案之前,半敛着眼眸阅览书卷。
淡金色日光斜斜照来,他左手执了鸡距笔,偶或注释一二,袖口的蟠虺暗纹也因此动作时隐时明。
听了严笑槐的话,桓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指端稍动,翻过一页,开口嗓音低沉,略显得倦懒:“你要实在没事做就去皇陵守墓,总盯着长安殿做什么。”
严笑槐笑了笑。
跟了桓景十来年,他清楚桓景是个什么性子。
皇帝瞧着是个高深莫测、疎冷不群的人,说起话来总是不近人情,叫人惶恐,但也不至于害怕,桓景若是当真动怒,反而是缄默不语的。
他的唇边仍噙着笑:“好歹是皇后娘娘,前些时日闹出那样大的动静,窦老夫人如今还卧病在床,小的怎能不仔细盯着呢?”
桓景对此不置可否,语调一转,问:“窦老夫人如何?”
“陛下慈悲,”
严笑槐答道,“言太医辰时才去看过诊,回来说是老夫人身子倒没什么大恙,不过心气不足,精神离散。”
桓景搁了笔,手指搭在花梨木案面上,轻敲两下,道出了显而易见的定论:“心结。”
言罢,他略扬起了脸庞。
桓景生得极俊美,面骨硬朗,下颚轮廓分明,犹如细细雕刻出来一般。
日头移得快,已落到桓景的眉眼处,他大抵是觉得不适,便将眸子稍眯了起来,他的眼型本就偏于狭长,内眦微勾,尾似飞月,这么一眯,乌沉的眸子更是显得深邃。
中宫那位时常因为皇帝而发疯,并不是没有缘由的。
位高权重又俊美无俦,让严笑槐来,严笑槐肯定也疯。
正这么想着,严笑槐听见桓景沉声嘱咐:“既是心结,也就别再刺激着老夫人。
不必见、不该见的人,就别再去宋府了,尤其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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