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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高琉玉开始发热,起先是碧滢在外头的隔间里听到她的一声惊叫,慌慌张张跑进来,发现她是做了噩梦,眉头紧蹙,口里含糊不清地念叨些什么。
碧滢担忧地去摸她的脸颊,滚烫得厉害,她还摸到了满手泪水,想必是今日惊吓过度,等太医过来的空当,她给高琉玉擦了身子,顺便换了干净的衣裳。
太医诊治过后,很快有人抓好药煎了送来,只是喂药又成了一桩难事,高琉玉怕苦,喂进去大半都被她吐了出来。
几人正束手无策,高怀衍过来了,从碧滢手中接过药碗,将床上病歪歪的少女扶起来靠在他怀里。
“张嘴,喝药。”
高琉玉喝药向来都是要人哄着的,他这样威胁命令的口吻怎么可能喂得进去,碧滢心想高怀衍大抵是没伺候过人,连喂个药也这样强势。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少女蹙着眉嘤咛一声,竟真的乖乖张嘴含住汤匙,才喝了几口又想吐,这没完没了的苦腥气直冲鼻腔,高琉玉忍不住先恼了,到底是哪个狗奴才敢这样冒犯她,她终于睁开迷蒙的双眼,正想出声呵斥,冷不防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气势瞬间矮了下去,自觉端过药碗一饮而尽,苦得她眸中泛泪。
“真乖,睡罢。”
高怀衍的手掌抚在她的脊背上,一下又一下,动作熟练安抚着她,还喂给她一颗蜜饯,尽管他现在待她称得上温柔之至,可她只觉得毛骨悚然。
余光瞥到他的脖颈,伤处已经包扎过了,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他不杀自己,甚至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她完全摸不透他的心思。
这场旷日持久的报复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头,难道真的要她生下他的孽种么?
她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许是喝了药的缘故,没过多久她的眼皮开始发沉,窝在高怀衍怀里睡着了。
碧滢原本想留下来守夜,也被高怀衍打发了。
其实他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只是总觉得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高琉玉加诸于自身的苦楚定要她千百倍奉还,她不过是自己的阶下囚罢了,他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可,为什么一定要她生个孩子呢?没人比他更清楚,在仇恨中长大的孩子活得有多么艰辛,先皇强夺了他的母亲,转头又弃若敝屣,母亲终日以泪洗面,满心念着被迫分离的丈夫。
难道他要让自己的孩子也重蹈覆辙吗?更何况她还是他血脉相连的妹妹,他很清楚自己并没有乱伦的癖好,于高琉音而言,他是个再称职不过的兄长,一直以来都护在她身前。
同样是妹妹,偏偏对高琉玉起了龌龊的心思,甚至体内流淌着的相同的血液都能令他亢奋不已。
对待仇敌他向来不会心慈手软,但只有高琉玉令他厌憎到折磨至今。
昏黄的烛火下,男人冷峻的面庞浮现出一丝迷茫。
桌案上胡乱摆着一些杂物,应当是高琉玉匆忙出逃时翻找出来的,其中有一道幽微的冷梅香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
雪中春信。
高琉音制好后窖藏了两年,才送到高琉玉手上,她还没用上就突逢变故,父皇重病垂危,哪还有心思摆弄这些风雅之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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