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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管事一直默不作声地守在柴房外的花园里,王妃前脚刚走,王管事就跑到了柴房,一看诺舞浑身是血,鼻息微弱,要是她怎有什么事,如何和王爷交代念及此,王管事脱下外衣提诺舞盖上,自己匆匆从侧门出府,去寻大夫。
当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射进平阳王府的时候,诺舞却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昏睡。
王管事和大夫守在一旁,经过细心的处理,诺舞的虽然伤口止了血,却全身发烫,昏迷不醒,那大夫开了药方,但王管事不敢轻易下去熬药,要是被王妃逮个正着,怕是不会让他有什么好下场。
于是两人不敢声张,在柴房里守着昏迷的诺舞,直到平阳王的官轿停在王府的门口。
王管事像见到救星一般,连忙跑到门口,在平阳王正要下轿的时候,直直地跪在台阶上“老奴有罪,请王爷责罚--诺舞姑娘昨夜被王妃抽打,老奴拦不住王妃”
平阳王脸色凝重,握紧双拳,问道:“舞丫头人在那里?”
“在柴房。”
王管事话音刚落,平阳王黑着一张脸直朝柴房奔去,府里的侍女小厮还从未见过平阳王这个样子,吓得齐齐跪下,不敢动弹。
平阳王一踏进柴房,看到那全是是血诺舞,不禁想起了当日同样受到王妃抽打的凝夕,心中更是愤慨,将诺舞抱起,咬牙切齿地对王管事说道:“把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给我带过来!”
王妃这一着,终究触怒了平阳王的底线。
平阳王将诺舞安顿在他的房里,吩咐大夫想法设法地让诺舞好起来,转身就朝正堂走去。
此时王妃依旧妆容华贵地坐在正堂的上位,见平阳王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心里略略有些后怕,但面上仍然保持着她雍容典雅的摸样,正正经经地施了个礼,那句“王爷你回来了”
还没说出口,一个重重的耳光就落在她脸上--
这一打,将周围所有人都吓了个半死,全都跪在一旁,平阳王与王妃成婚十多年来,平阳王虽说不喜王妃,但从未对她说过重话,一直礼让有加,更别说动手打王妃。
王妃捂着脸,眼中带着泪,不可置信地望着平阳王。
平阳王瞪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样毒辣的女人,没有资格做平阳王妃!”
王妃一听,手脚发软,跌坐在地上,颤抖着问道:“王爷是要休了我么?”
平阳王冷声道:“诺舞要是醒不过来,你就给我滚出王府--”
这一句话,像是宣判了王妃的死刑,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平阳王拂袖而去,王妃看着他绝情的背影,双手死死地抓着罗裙“我要让你后悔今天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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