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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从宋磬声白瓷般的前颈一路上滑到下颌,粗糙的指腹像剑柄一样充满威慑,随后微一用力,挑起了他的下巴。
二人视线相对,姚湛空锐利的金瞳褪去一切温柔,他紧盯着宋磬声,不容许他有任何逃避,“到底,是不是你?”
即便姚湛空的态度逼近质问,可宋磬声的表情依旧没变。
他任由面容暴露在姚湛空眼前,姿态全然顺服,既没有装傻,也没有承认,只轻声问道:“您觉得呢?”
他们的姿势是如此危险,姚湛空手指一动就可以拧断他的喉咙,可明明他才是那个引颈待戮的羔羊,气势渐弱的人却是姚湛空。
“你信不信……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这句毫无威慑力的威胁一出,姚湛空就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于下风。
“我信。”
宋磬声仰着脸,脸上的表情明明是真诚的,可姚湛空却觉得他在讽刺自己,“我只是个普通人,您碾死我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可是蚂蚁站在大象的命门处,只要“宋念生”
的来路一日没有查清,怀揣着希望的姚湛空就不可能对他下手。
“你到底……是谁……”
姚湛空眸光颤动,盛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宋磬声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说了又不信,不信还偏要问,问了又没答案,兜兜转转都是死局,何必呢。
他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姚湛空查过姚园的监控了。
虽然不清楚他发现了什么,可他们朝夕相处了十几年,姚湛空一定注意到了一些他自己都未曾留意到的习惯或动作。
这些习惯无法被模仿,也无法被复制,但却能让姚湛空不断陷入“宋念生就是宋磬声”
的怀疑里。
这些证据或许已经充足到了他可以确认“宋念生”
身份的程度。
可信与不信之间挡着一道天堑般的鸿沟——死而复生有违此世界规则。
也不难理解,他6岁的时候就知道人死之后是没有魂魄的。
要是有人想说服27岁的姚湛空,想让他相信这世间有死而复生这回事,他估计会直接带人上专机,让他亲眼看看白云里到底有没有神仙。
“先生,”
宋磬声自觉自己已经算掏心掏肺了,“我是谁,不是我说了算的,我的身份是您决定的。”
退一万步来说,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告诉姚湛空“我希望你去死”
,他就真的能为了他去死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既然是与不是都无法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又为什么要将主动权交到姚湛空的手里?
可姚湛空听见这句话的感受又有不同。
他只觉得“宋念生”
身上有巨大的割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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