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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银点头,朝郑新亭挥手:“回见。”
郑新亭去赶轮渡,船还没靠码头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六甲人尽皆知的两个傻子,一个是小铁锤,一个是郑知着。
小铁锤穿着他爸的旧汗衫正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左眼紧闭,右眼瞄准,将弹珠打出,然后猛地一下,他又随着那颗剔透发亮的玻璃扎进江中,溅起高高的水花。
不出半分钟,小铁锤就湿漉漉地爬上岸。
他没捞到弹珠,却乐此不疲地继续打下一个。
郑知着也喜欢打弹珠,但他不会水,是六甲罕见的旱鸭子,他只能看着小铁锤打。
“小叔。”
郑知着牵着黑狗走过来,他是特意来接郑新亭的,从裤袋里摸出一把小零嘴。
跟郑新亭学的,郑新亭去幼儿园接他放学就会带些吃的。
有时候是饼干,有时候是一个苹果,两颗橘子,有时候是菜场里的蛋饼。
夜里码头上冷,江面吹来强劲的风,呼呼作响。
郑知着冻得鼻头发红,说话也抖。
郑新亭去牵他的手,攥在掌心里捂。
烧焦跟上来,仰脖狂叫着,郑新亭这时候才注意到,狗脖子上扎着块皱布。
鲜红,边缘掐一圈皮筋,做工粗糙,形状怪异。
两人并肩往家走,郑新亭问郑知着:“你给狗戴的什么呀?”
“领结。”
郑知着拉着郑新亭的手来回晃荡。
“什么领结?”
“我做的。”
郑知着骄傲地抬起胸膛,眉毛一扬,“后天要去小龙哥家吃酒,得把烧焦打扮漂亮。”
“嗯。”
郑新亭向来不反对郑知着搞这些,比小铁锤跳江爬冷却塔要好得多,安全,他还管得住。
直到进了家门,黑狗的大脑袋在眼前一闪,郑新亭才恍然大悟:“你这哪来的布?”
他拽住狗耳朵,仔细观察领结,觉得极熟悉。
“小叔,从你柜子里找的。”
郑知着坦诚,“你嫌不好看,说要扔掉。”
“我没说要扔啊。”
郑新亭无奈地一闭眼,心灰意冷。
今年是郑新亭的本命年,红内裤是他哥郑新余托朋友在上海买的,进口货,什么英吉利三角晒裤,前能托住一把大阳物,后能勒出两瓣好屁股。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穿一次,这回全让郑知着给糟蹋了。
郑新亭也不敢责骂,怕郑知着又哭,最后只是默默地进屋去了。
秦金玉在文化活动室搓完两圈麻将才回家,正在厅堂里上香:“多谢关二爷,今儿又赢钱!”
话说完,起身,秦金玉脑袋昏了下,扶住八仙桌站稳,胸口隐隐发痛。
郑新亭察觉不对劲,急忙上去扶她:“妈,你怎么了?”
“没大事。”
秦金玉背挺起来,拿起酒盅,铲一小撮香灰,倒茶水,手指头搅一搅就灌进嘴里。
供奉关帝爷的香,包治百病,这下能睡个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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