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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叫上邵总了,这个称呼傅莱已经很久没在公众场合叫过。
邵柏青把这类行为归结为避嫌。
“不听话,怎么瘦了这么多?”
傅莱仰起头,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摆动,落在邵柏青眼里简直是一副纯情可怜样。
傅莱不老实地咬捏他脸的手,含糊道:“好像是瘦了一点吧。
在这里没人管我,我怎么听话,我要听谁的话。”
邵柏青任由他咬,附身靠得更近:“说得这么可怜,这样问是在埋怨我?”
熟悉的木质香把傅莱搞了个飘飘然,那双黑玻璃珠一样的眼直勾勾盯住了邵柏青。
他现在极度亢奋,嘴上爽快服软,“没有,都怪我。”
傅莱皮肤很白,常年风吹日晒不保养,只有摸着才能知道这张看似柔软的脸有些粗糙。
鼻子高而窄,侧面看像雕塑里的俊美少年。
偏偏生了一双剔透的圆眼,常怀倔强不屈。
这样矛盾的特征放在一张脸上总是轻而易举得到同情和偏爱。
邵柏青把人拉起来,“走吧祖宗,带你去吃饭,明天早上送你回来。”
傅莱站起来,兴致冲冲去抓邵柏青的手。
这是邵柏青第一次来探班,他们刚刚在一起几个月。
邵柏青无微不至的关心使他满心欢喜,此刻对邵柏青的心动简直抵达了新的巅峰。
“我们去……”
后边的话没能说出口,因为傅莱伸出去的手捉到的是一把空气,傅莱渴望牵手的瞬间那只手换了地方。
傅莱用一种询问的眼光看着邵柏青,那人却微微蹙眉盯着其他地方。
是要避嫌吗,因为自己曾经与邵生澜的关系人尽皆知,所以现在不能牵手以免落人口舌。
隐晦的拒绝比明面的排斥更使人难堪。
仿佛被当场泼了一桶凉水,浇的傅莱心也凉了。
他的主动很廉价,很肮脏,傅莱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劝服自己冷静,可怎么想都憋不住火气。
“不喜欢牵手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你打个电话我可以晚上去找你的。”
晚上显然是指代了更隐晦不堪的东西,傅莱故意把话说得很直接很刺耳。
“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邵柏青压低眉头,语气中带了些训斥。
傅莱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嘴角平直,用怨恨的眼神看着邵柏青。
“没人教我,我生下来就这样,爱牵不牵。”
邵柏青脸色也沉下来,毫不犹豫伸出手拉住人,把人箍在怀里。
他刚刚看见傅莱口袋有个方盒子,想伸手拿出来,没想到傅莱把这事当作他拒绝牵手,反应还这么大。
那只手伸进傅莱口袋摸出一包烟,一包烟只剩了两根。
“烟没收了,一天看不住就开始作。”
邵柏青从认识傅莱那天起就知道他抽烟,小孩烟瘾不大,但是心烦的时候喜欢叼着一根,叼着叼着就点火抽上了,就是个习惯性动作。
俩人住一块的时候邵柏青收了他的打火机,他也不馋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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