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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均白立即收了脾气:“不是,我不是对你发脾气……我就是……”
从来没人这样吼过她,北寰舞顿时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气得要死,一跺脚跑了。
时均白懊恼,北寰舞再怎么也是外人,即便是这段时间一直跟他在一起,也没必要一定要听他发脾气。
他叹了一口气,恹恹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纵尚这些时日在审左敬业的案子,朝乾夕惕。
今日难得回去早些,沐浴之后,便早早地上了床。
在床上躺着,他也没立即入睡。
这案子有几个窟窿没堵住,他知道,北寰言也知道。
左敬业修地下神道,明显是想要起兵造反拿下南境五州。
起兵造反,不仅需要钱还需要兵。
一部分钱走的是雏凤楼的账,另一部分花销是从哪里走的呢?再者,造反的兵又从哪来呢?
这段时间纵尚想了许久,他心里有一个大概的猜想。
左敬业的身份是南泽王的一个侍卫。
这事跟南泽王脱不了干系,可起兵造反这种事,没有人证物证,谁也不敢轻易去南泽王城提审南泽王。
纵尚也想到了雪娘手上有贿赂南境官员的账本。
可那账本后来被如玉偷出来,便失了踪迹。
北寰言南境巡查回来,看他结案卷宗,不做声。
没说案子办得怎么样,也没说什么时候走。
恐是想留下来,再找找那贿赂南境官员的账本。
眼下唯一能与南泽王扯上关系的左敬业担下所有罪责,倒让人真的无从下手。
纵尚今年四十刚过,混迹官场,他当然知道很多事不是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
南泽当年是强弩之末,收复势在必得。
收复南泽的那一仗打得巧,南泽王自己心里也清楚南泽状况,才不作任何反抗的给朝廷写下了归降书。
当年为了安抚南泽军队,先帝不得不保留了南泽王的待遇。
而今许景挚登基已过十五载。
明里暗里裁了不少南泽军队将领,让他们卸甲归田,颐养天年。
再加上南泽王年迈,对南泽旧部影响也没当年那么强大。
当今陛下许景挚心思远比先帝深沉。
他派年仅十四岁、在翰林院一直担任虚职的北寰言来当南境巡察使,恐怕也是为了南泽王而来。
若是直接削了南泽王的爵位,会寒了南泽旧部的心。
但是若是南泽王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心存异心之事,那就怪不得朝廷无情。
地下神道的事已经查出,左敬业也勉强能与南泽王扯上关系。
现在只是稍稍用点力,就能彻底铲除南泽王这个本身就不属于东陵的归顺者。
削南泽王爵位,若真是陛下本意。
其实能办成这件事方法有很多。
随便在哪里做点手脚,南泽王就难辞其咎。
但……
纵尚闭着眼翻了个身。
北寰言年轻气盛,受教于帝师临允十年之久,恐不会做这种下作之事。
人是个聪明人,却活得太纯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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