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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曼倒是很乐意,她的食物全都放在了我的包里,我把帐篷让她背着。
又走了半天,到了十二点二十分。
我们又累又热,停下来支起帐篷休息。
我脱了鞋子挽起裤腿,坐到河岸一棵树荫下,把脚垂在水里泡着,眼睛盯着水里,防止有蛇偷袭。
这里的气温似乎也要比别处高出很多,梁曼和小洁也热得不行了,她们说要去帐篷脱衣服凉快一下,让我在外面看着点。
我坐在河边向四周望去,这个山谷很宽阔,水流到这里也舒缓了很多,水面很宽,看上去很深。
河水呈现一片暗绿色,显得有些阴森。
我刚要准备抽回脚穿鞋子,就发现又有一个瓶子漂了过来。
瓶子顺着水流漂到我身边,我用脚夹起来,然后穿好鞋子,打开瓶子。
瓶子里面还是一个布条,不过这块布条比前几次见到的都要大,布料还是一样的,这次并没有打结。
我把布条展开,眼前出现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字的颜色是红褐色的。
是血!
这是用血写的字。
我仔细辨认了一下,等我完全看懂上面的内容时,我浑身惊出一身冷汗!
上面的字并不多,只有四个:我张小洁。
金蝉脱壳我回头看了一眼帐篷,帐篷里任何声音。
难道有人同名同姓?再想想以前的瓶子,都是打了个结,难道是暗示我吗?小洁怎么会在上游?她要是在上游那么帐篷里的又是谁?这字歪歪扭扭的,很显然是在匆忙的情况或是在很不稳定的地方写的。
她肯定身处危险之中,或者被人给囚禁了。
帐篷里的这个小洁确实很多地方和以前不同。
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她的目的又是什么?这瓶子会不会是她找到我们之前就扔在河里的?我又想起昨晚的梦,难道是小洁在给我托梦?会不会是她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是她的鬼魂?那么梁曼和她在一起,肯定有危险。
我想到这里,不由得又看向账篷,帐篷里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荒山野岭里,看着这孤零零的帐篷,突然感觉就像是在看一座孤坟,心情顿时也紧张起来。
我立刻把布条放进裤袋里,小心翼翼地向帐篷走去。
离帐篷有两米的地方我站住了,仔细听了听,还是没有动静。
我心跳开始加速,从腰间摸出来军刀握在手里,一步步挪到了帐篷门口。
在门口又仔细听了听,还是没声音。
帐篷的门在里面有拉链拉着,我轻轻拨开一条缝隙往里面看去。
梁曼和小洁正躺在那里睡觉。
梁曼头正面向我,小洁和她背对着背,两人都只穿着内衣,我松了口气,看来是我多疑了,正要悄悄离开,突然感觉有双眼在看着我。
梁曼睁着眼,面无表情躺在那里看着我。
我们四目相对时她笑了,是无声的笑,笑得很灿烂,我没再停留,转身轻轻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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