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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纵想着,狠下心来,去掰他扣在自己身上的手指,掰了几下掰不开,又不敢回头看他,只好叹了一声,艰难说道:“星河,我……我不该来。”
宁星河将他环得更紧,脸埋在他肩窝,闷闷地颤声道:“臣……还以为殿下弃了臣。
殿下今日能来臣这里,臣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只求殿下多留片刻、别这么快就走。
臣是殿下的人,早就发誓效忠殿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殿下不必介怀臣的感受。”
天纵闻言,心如刀绞:“不要这么说,星河……我……”
心里说着要走,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回转,转身将他拥住,叹道:“我对不住你……”
宁星河无声无息地就势凑了过来,不容躲闪地吻住了他嘴唇。
唇舌相触,天纵浑身顿时过电一般。
一直以来,他竭力不让自己回想在御花园桃花树下那夜的感觉,此时却仿佛闸门瞬间被汹涌洪水重开,别说理智,连听觉、视觉也皆尽散去,头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待稍微恢复些神智,他已是与身下的宁星河纠缠着相拥着,寸缕不着地倒在卧榻之上、躲在薄衾之下。
肌肤相叠,严丝合缝;身体相接,毫无隐瞒;两个人灼热得像全身里外都着了火。
天纵以手作梳,却是将他浓密长发肆意揉乱;在他唇上流连,直吻得片刻也不愿离开。
情难自控,宁星河将他全然环住,紧紧攀附着他,声音里含了泪意、断断续续地恳求,热烈又哀伤:“殿下……今日你既在这里,就都给我吧,全都给我!
——至少在此刻,你只属于我一人。”
“星河……”
天纵伸手去抚他的脸,想说:“我心里唯有你一人。”
顿了顿,还是咽了下去——身为储君,自己心里还需得装下大膺江山与万民——便只是一声声唤他名字:“星河、星河……”
彼此相隔相远了这些时日,如今一朝解得相思焦渴,天纵失去理智,早忘记身处何处,只想沉溺在身下之人的炙烈包容里,尽情缠绵。
宁星河像是唯恐他下一刻便会退出离开一般,将他紧紧包裹缠抱,绷紧了下巴、伸直了脖颈,却放软了身段,迎合着他动作。
耳边那迷乱声声,皆是无尽欢愉与满足;半闭的含泪双眼、柔密的纤细睫毛,被朦胧灯光画出两道如钩暗影,在枕上起起伏伏间,恰恰勾了天纵全部的神魂去。
——我这是疯了,擅自出宫,已至入夜还不回去;他更是疯了,身为禁卫副统,就这般在自己家中卧榻上、不顾一切地与当朝太子纠缠,难道不知被发现的后果么?——他知道,但是他只想要我。
——从很久之前开始,他便是毫无指望却又竭尽全力地想要我。
天纵凝视他近在分寸的脸庞,终于明白:这个人,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割舍不掉的。
刻意疏远,只会让两人都心神俱伤。
既然如此,倒不如坦然面对——拼尽全力。
身外种种,此刻哪还有半点顾得上分心去想。
合奏身下之人恍已全然化为一滩春水,天纵任由自己尽情啜饮,方才依依不舍地抽离。
神智恢复清明之后,更是坚定了方才所想,见他缕缕长发被汗水凌乱粘在脸上,便以手做梳,轻轻替他理顺。
待喘息初定,便起身披衣下榻去,却被星河在身后恐慌似地一把拦住。
天纵知他之前被自己的离弃疏远所伤,又愧疚又心疼,宽慰地拍拍他手,俯身亲他一下,温言解释道:“我不是要走。
你方才……你此时不便行动,我去拿水来,替你擦洗一下。”
宁星河仍不放他,仿佛偏要在他面前逞强、证明自己行动无碍似的,即刻便要起身下榻:“我这里简陋,本就委屈殿下;哪能让殿下动手,我这便去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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