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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也有话说?”
林德尔侧脸看着埃里克,没想到在十几年之后这家伙居然如此有威慑力——不少学生对他传来的那种情绪波动可以被统称为“敬而远之”
。
“我这些年,总是想起你在十几年前给我说过的话。”
埃里克注视着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过来一枚钉子,绕着他的手指间上下翻飞:“你看,现在我也具备了轻而易举杀死某个人类的力量……在这些年间也确实杀掉了不少纳粹军官,但是针对变种人的偏见仍旧层出不穷,或者说,这种歧视从来没有消失过。”
他抱着手臂,早就已经不是十几年前那副羸瘦的样子,人类的这种成长仿佛是一瞬间的事。
“你说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仅仅只有自己是异常的,那也没关系。”
埃里克的声音平静:“我当初的理解是,那是因为只有你和其他人不一样,而你周围的这些战友很显然接纳了你——但现在回想起来,你想表达的并不止这些,没错吧?”
“那个时候你想告诉我,排除异己是人类的天性。”
林德尔没有回答,面前的男人比少年时代更加强大,也更加尖锐,就像是金属经历了淬火终于改变了内里的力学性能一样。
对方也没有在意林德尔的沉默,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根据现有的考古学发现,除了演化为我们现代人类的智人以外,在漫长的历史当中,应该还有尼安德特人、丹尼索瓦人、弗洛勒斯人、梭罗人等好几个人类亚种,历史当中也能够找到这些古生物的活动范围和骨骼化石,但为什么现代社会当中它们都消失了?你认为是上帝降下的大洪水精准地杀死了剩余的几个物种吗?还是说诸多神话里的创世灾难,印度教当中的由珈轮替?埃里克语速越说越快:“不是的,是被杀死了——证据就是考古学家们发现,在尼安德特人的头骨化石上,发现了智人种的齿痕。”
瑞雯平静地站在他的身后,显然是已经听过不止一遍这样的理论。
多个早期人类种族,如今只剩下了其中的唯一一种,这个站立在尸山血海之上的物种本身,在本性当中就带有排他的意味,而如今人类又分化出了新的亚种,他一开始就没指望着变种人能够和普通人类握着手和平相处。
如果变种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或者十个以下,每个人具备特殊的能力,那么或许他们有机会能够和人类和平相处,以被过度关注为代价;但倘若变种人变成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人均道德素质未知,可能诞生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的庞大群体……那将引发像是海啸一般的浪潮,就像他自己曾经在波兰所经历过的那一切一样。
——只要经历过对犹太人的排挤和二战期间的种种凶险境况,就很难再对人性报以什么过高的期待。
林德尔有些好奇:“那既然你根本不认同查尔斯的观点,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哪怕有一点点希望,我也想他的设想能实现。”
后者耸肩:“而这是不可能的——那就起码让我见证他的理想破灭再离开吧。”
复杂的说法,林德尔想,当年那个很好懂的少年也已经在十几年内迅速变得让人难以理解了。
他又转头看向一直都保持着安静的瑞雯,和在查尔斯面前的模样不同,这位姑娘在大多数人之外的面貌意外地沉默。
被点了名之后,她看着林德尔,先是瞳孔变成了橙黄色,紧接着整个身躯都转换了色泽,当钴蓝色的皮肤暴露出来之后,对方终于问道:“埃里克的记忆当中,他说过所有的人类长相在你眼里都差不多。”
“我是说过这句话。”
“——那你怎么看我呢?”
对方用了比较强势的、逼问的语气。
“瑞雯,你知道林德尔他根本不是人类。”
埃里克皱眉。
“当然,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想知道他的看法,人类的意见我已经听得太多了——那么,在你的眼里,仍旧是所有的人类都保持着差不多的相貌吗?”
众所周知,妖精是很难说谎的——或者说他们一开始就没有设定出这样的机能。
林德尔注视着瑞雯,打量了半响,提出了自认为中肯的意见:“我觉得从颜色上看有点像冰霜巨人,但是你比冰霜巨人矮多了。”
埃里克:“……”
他表情痛苦地捂着脸:“虽然说我十几年前就觉得你有点缺乏谈话的技巧……但这么多年里技巧都一样烂还真是让我没想到。”
“……你的意思是即便是在对人类一视同仁的你眼里,我也是个怪物吗?”
“实际上,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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