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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向恒轻咳声,狡辩道:“我和丁媛的关系比较复杂,这也影响到我们父子间的关系。”
“别解释了,我听够了。”
程桥北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归根结底你还是怨丁媛,怨她生下我。”
“我说过了,当时的情况比较特殊,她太不听话了。
你妈要是懂点事,就不会出面打破我们之间的平衡关系。”
程向恒依然固执的认为是丁媛的责任。
程桥北说:“真不知道一个男人多不要脸,才会说出这样的藉口。”
程向恒:“我是你爸,没大没小的,怎么说话呢。”
程桥北说:“丁媛从没否认过自己的错误,也为错误付出半辈子的代价。
你呢?你有承认过一次错吗?甚至把矛盾转嫁到两个女人身上,让她们之间争吵、敌视、仇恨,这么做爷们吗?”
再继续争论下去,来家里吃饭的事就没戏了。
程向恒终止话题,“我们别再纠结过去的事了,你也不能总沉浸在仇恨里,人要往前看。”
战术性终止话题是他一贯的伎俩,程桥北没有被干扰,“我并没有沉浸在仇恨里,只希望你能正视自己的错误。”
程向恒一噎,气得结束通话电话。
程桥北有敏锐的洞察力,看待问题也十分透彻,能直击问题的核心。
但他不敢直面过错,逃避曾经奢靡的两性关系,这都是程向恒在尽力保护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
陈宁溪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程桥北放下手机去帮她吹头发。
察觉他脸色不对,陈宁溪问:“你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
程桥北托起她一缕头发边吹边说:“刚才老程来电话了,跟他聊得不太高兴。”
陈宁溪捏住他衣襟轻轻摇晃,虽然没说什么,但就一个小小的举动,糟糕的情绪就散了七七八八。
“呵呵,”
程桥北垂下眼无奈笑,“别动,吹头发呢。”
陈宁溪又扥了扥,他身上再无戾气,嘴角的笑弧也深了,他说:
“好了,不生气了。”
帮她涂身体乳时,程桥北明显感觉手下的尺寸大了,但陈宁溪并没有注意身后程桥北的目光慾壑难填。
他修长的手涂抹着身体乳从小腿缓缓向上,直到腿根处,她才反应过来。
程桥北从后面贴着她,抓起她的手按在洗漱台上,撩起睡裙……
他利用她的双腿,所以陈宁溪没多久就站不住了,但为了配合程桥北还是坚持着。
临产前的最后一次,程桥北也算解解馋了。
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的时间,陈宁溪正在办公室审批档案。
突然,下面一股暖流涌出,她愣了两秒,嘴唇微微张着,意识到可能要生了。
她镇定地拿起手机,拨通医院的电话,“你好,我羊水破了,距离预产期提前了十五天左右,现在可以来救护车接我吗?丹江电力公司,你到办公楼四楼,我办公室在四楼,405,……多久能到?……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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