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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这次却抱了个满怀,皇帝陛下一时没反应出不对劲,只满意的挑唇轻笑道:“终于还是让朕给抓着一个了。”
末了,又听这位陛下又就这么蒙着眼的微偏头问道:“罗公公,朕此番抓着的可是最难得手的三号丫头了?”
四周一时寂静无声,过了几秒,一旁才响起了罗公公有些迟疑的声音,他似乎是清了清嗓子:“……陛下,这……”
清风渐起,听着这犹豫的回应,这位陛下这才似乎是终于也察觉到了怀中触感的不对劲,立时便想松开手,没料他刚准备松手,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句轻柔的称呼,一瞬便让这位圣上的身体就这么的僵住了。
“秦昭……”
极陌生又似乎极熟悉的嗓音与语调,萧秦昭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般的很快便松开手,后退了一步,但却条件反射的双手又紧抓住了面前人的手臂,微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你叫朕什么……?”
萧辰意没在乎手臂上的轻微疼痛,她只看着面前人半晌,才又缓慢的开口道:“秦昭,我回来了——”
萧秦昭终于松开了手,一把猛的便将布条扯下,光线入目,似乎有些乍然失明。
但很快他的视线就聚焦在了此番突然出现在了他面前的女人面上,对上女人温柔笑看着他的那双眼,萧秦昭微怔愣,但很快就回过了神来,又往前一步,单手紧抓住了女人的一侧手腕,雪白清秀的面上似乎突然便充盈了些血色,很有些难以置信的艰难道:“你……你方才说什么?你说你是……是阿姐……”
说完,男人视线便完全的落在了她面上,仔细打量,似乎是不想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处地方。
萧辰意见眼前人反应,她只心下微微发热,也看着面前青年,渐渐竟抬起了另一只手,毫无顾忌的抚上了面前人的眼角,然后似是有些疑惑的问道:“秦昭你,是不是又有很长时间没好好睡觉了,这眼下的青黑色,瞧着跟当年常来我府中之前那段日子……似乎也有的比了。”
面前男人见了她这举动,以及听了她这话,身体似乎一瞬更加僵硬,只手上力道还在不由自主的加强。
萧辰意终于忍不住痛呼了一声,萧秦昭才恍恍的缓慢松开了握住女人手腕的手。
只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女人,似乎也有些冷静了下来。
很快视线便越过女人,又犀利的看向了站在前方不远处的陵淄侯方向。
萧秦昭便见邱其真似乎看了他面前的女人一眼,然后才向着他恭敬的微点头示意。
萧秦昭只眉尖轻动,很快又将视线转回了女人面上,保持了些高高在上的距离挑唇道:“你说你是朕的阿姐,是当年的汾阳公主,但仅凭这七八分相似的样貌以及一点不甚特别的说辞就想让朕信你是当年的汾阳公主,是朕的阿姐了?”
萧秦昭说着,话音渐冷,不知是说给面前女人听的还是说给谁听的般又接了句:“这位小姐最好仔细斟酌一番接下来的说辞,否则——冒充皇亲贵胄,欺君罔上的罪名,朕想应该没多少人能担当得起的。”
没料皇帝陛下的话音刚落,女人便似乎完全无需多想一般,竟胆大包天的又走近一步,看着年轻君主微微一笑,便一侧手扶上了这位君主的肩头,然后凑近,仅两人可听的开始启唇说着什么。
众人只见他们的圣上,听着女人在他耳边说的话,面上表情短短时间内似乎经历了许多复杂的变化。
然后众人又见他们的圣上,突然便紧抓住了面前女子的一只手,就着急的对人道:“你跟我来——”
接着,就这么拉着人往离开御花园的方向快步离去了。
等众侍从反应过来,才也紧随着圣驾而去。
只留下邱其真站在原地,看着人群离去的方向,缓缓终是微扬了唇角。
他脑中突然想起那晚在侯府,女人拜托他帮忙时在他耳边让他去给这位皇帝陛下传的话——“烦请侯爷就这么告诉当今那位陛下——”
“就说您最近听说了一桩秘闻,那便是据说——汾阳长公主的陵墓其实……是空的……”
邱其真突然便就想到了十年前的一桩旧案。
当年汾阳公主突然暴毙,先皇骤失爱女,悲痛之下很快便将棺椁下葬。
这之后,悲伤似乎很快也被时光泯逝,众人渐渐也就忘了当年的这位汾阳公主。
但没想,四年后,公主陵墓中却出了件对皇家来说很有些不太光彩的事,那便是,其中两位公主的陵墓竟被某位艺高人胆大的盗墓者给掘开了,而这两位中的其中一位,正巧在那盗墓者刚掘开准备进去大肆偷掠一番时便被巡守的侍卫给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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