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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
月老仪态端正的坐在桌旁,手边就是他刚才一连灌了几杯冷茶的玉杯,他指节轻扣在桌子上焦躁,毫无章法的敲着,泄露了主人烦闷不知所措的心思。
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只觉得一颗心不静,不似从前那般像一潭清水,平静无波,现在一池春水怕是被人搅乱了。
想到云桃,月老觉得愈发焦躁,指节在桌子上敲击的节奏也愈发混乱。
他垂着眼帘,睫羽轻轻颤抖,显得神态有些紧绷,本就冷若冰霜,神情倨傲的一张脸更冷了三分,生人勿近。
月老心脏砰砰砰直跳,甚至连呼吸都不像以往那样顺畅,夜凉如水,他面皮的温度却一连灌了好几杯凉茶也降不下来。
他深舒一口气,倏地站起身来,一甩袖,脸色紧绷,薄唇紧紧抿着,幽深黑眸里掩着莫名的情绪,不知到底是恼了云桃,还是恼恨他自己心底翻涌着的陌生情绪。
月老径直出了殿,站在高耸入云的玉柱旁,背着手,仪态端正,仰头看着云桃在凡间放的那盏天灯,这天灯果然如那小贩所说是碧水河边最坚固的,竟真的飞上了九重天,甚至还将日日环绕在月老殿的上空,他抬头就可见。
月老仰头看着,夜幕深沉,九重天的夜没有星辰,浩瀚星空唯有在玉枕星河能看见,可现下这盏闪着清亮光晕的天灯就挂在夜幕中闪耀,即便与无尽无边的黑暗比起来,微弱的可怜,可依旧是一束光。
甚至在月老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情况下,他的唇角就已经微微翘起,看着天灯上歪歪扭扭,不堪入目的云桃二字,仿若小童刚学练字,写的如虫爬一般。
还真是个脑袋空空的草包美人。
天灯在夜幕中慢悠悠的飘着,半晌,转了个面,写着九郎二字的那一面暴露在了月老面前,刚回月老殿时,小仙童指着那天灯,好奇的问他,九郎是谁?
月老心虚,恼羞成怒,更怕被小仙童看出自己异样的情绪,所以只匆匆看了一眼就连忙进了殿内,眼下细细看来,九郎二字写的极具风骨,端端正正,这才恍然大悟,想来云桃知道他最厌恶草包美人,所以一开始故意把字写的很难看,让他厌烦,等他不耐的转过身去,这才又在天灯上写下九郎二字,还有那句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来戏弄他。
月老背着手,仰头看着天灯,天灯苍白微弱的光晕,星星点点洒在他冷俊的脸庞,他在唇齿间不断咀嚼着这句情意浓厚的话。
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视线盯着盯着,那盏漂亮的天灯上仿佛浮现出了云桃俏丽,艳若桃李的面孔,他霎时间羞恼,为自己的胡思乱想和不受控制而恼怒,倏地转身往殿内走,想要把繁杂心绪都抛之脑后。
月老回到殿内,径直上了玉床休息,轻轻阖上双眸,念了段清心咒,企图让自己躁动的一颗心恢复成平静无波的一汪春水。
可清心咒念着念着,不知为何逸出唇瓣的变成了一句九郎。
月老一惊,连忙翻了个身,紧紧抿住薄唇,闭口不言,生怕再说出什么让自己震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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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日里很快就能入睡,今日着实奇怪,焦躁羞恼,感觉什么都不对。
他扯过薄衾,盖过脑袋,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耳边突然又开始幻听,仿佛云桃贴在他耳边,缠绵悱恻,嗓音娇媚的一声声唤着九郎九郎。
月老脑子嗡的一下炸开,脸皮发烫,躺在玉床上,捂住耳朵,翻来覆去。
良久,还是不妥,他倏地睁开眼睛,觉得自己今日着实太奇怪,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夜色愈发深了,月老紧绷着脸,坐起身直接抬手给自己施了个仙法,一阵白茫茫闪过,他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直愣愣地就倒下了,身子砰的一声砸在玉床上,随即便传来清浅平稳的呼吸声。
被逼无奈,只能施仙法让自己入睡的月老,失去意识之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真好,终于不用再听见她在他耳边妖妖娆娆的唤九郎了。
月老再醒过来的时候,被吵的头痛,小仙童像着了火似的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喊个不停。
月老太阳穴抽痛,眼皮上像是有千斤重的铅压着,怎么睁都睁不开,自己给自己施仙法后劲太大,小仙童在他耳边喊什么他听不太分明,只觉得好像是很紧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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