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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房疏没有听错,这霍台令语气里有一丝不善。
“不是定情物!”
,至少他不是这样想的,定情物不是要回赠什么,他什么也没回赠,连一句话也没有说。
霍台令却揣入了自己怀中,“即然不是定情物,那就送给我吧。”
房疏似乎是松了口气,“那你就留着吧。”
霍台令三两口就吃完了那糖人,“糖人原来是这种味道的,嘿嘿,我还没有吃过呢。”
这糖人不白做,房疏心里想,他本想再问问他小时候的事,又想着这人多半会胡编乱造,还不如不问。
“霍大人早些休息吧”
,房疏起身准备走了,手却被霍台令拉住。
他歪头看着房疏清俊的侧脸,“急什么,明天可就要分开了,再坐一会儿。”
却痛得房疏,“嘶”
得一声。
霍台令拉着房疏的手,食指上有一个水泡。
“烫伤的?不会不会是为了给我做糖人吧?哈哈。”
看着房疏紧抿的唇,霍台令脸上笑意也渐渐退却,左右打量起那个水泡,然后一口含住他指头。
随着温热的触感传来,房疏连忙抽回手指。
“你疯了?!”
,房疏赶紧在衣摆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再一闻,眉头皱起,是甜腻腻的气味。
霍台令看他嫌弃的表情,心里不舒服。
“他们不是说口水可以消毒吗?我看你伤口也没有处理,恶化了怎么办?这文人的手指娇贵得很!”
房疏脸红到了脖子根,真是无言以对,“我觉得口水更不干净啊。”
霍台令不以为意,耸了耸肩,“我看小孩子哪里磕破擦伤什么的,大人不都是在伤口上摸点口水吗,像老虎狮子不也喜欢用口手舔崽子吗,所谓舐犊情深嘛。”
什么舐犊情深?!
“你还占我便宜!”
,房疏都气得快爆粗口了,只能转身离开。
看着房疏气吁吁的样子,霍台令觉得好笑,看着房疏到了门口。
“房疏!
我知道你做的不是王八,是蠃鱼”
,房疏站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霍台令继续说:“可得保住小命啊!”
,还有用处呢。
房疏侧头,“你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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