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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绎顺着残魂的感触开口轻唤了一声,“夏绿。”
这个身体的喉咙似乎也有伤,出口的声音仿佛金属勺子在薄瓷面上刮擦一样刺耳得难听,简简单单两个字就让他喉咙像火燎过一般疼,肺腑间又泛起了一股股血腥味。
任绎忙深深地吸气呼气,才勉强压下了那股涌上来的咳意,他这会儿要是真咳嗽了,身上的伤口还不知道要崩裂到什么程度。
夏绿因为那一声嘶哑的轻唤,眼睛里立刻见了泪,但是宫里不是能随便哭的地方,特别这会儿还在主子面前。
她忙死死低下头忍住,被泪浸得模糊的视线又看见了摔在地下的药碗,她终于想起了自己原本的来意,忙跪下去收拾起了满地狼藉。
夏绿忍不住想,若是霜凋姐姐在此,见她如此冒失又失礼、定是要罚她去跪了。
想到此处,夏绿刚刚忍下去的泪忍不住又泛了出来,和国破家亡的恐惧比起来,就连以往的受罚都教人觉得暖融融的。
夏绿忍着哭腔开口:“殿下恕罪,是奴婢冒失,奴婢这就去给您重新换一碗。”
小姑娘请了罪离开,任绎则是趁着这边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机会,开始捋起了残魂的记忆。
他原本以为可以很快解决,但是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如此,那只能更准确地判断一下原身的处境了。
残魂原本是凡尘界一个慕姓王朝的皇子,行七,叫慕远霁。
中宫嫡出,太子唯一的亲弟弟,兄弟二人的年龄差堪比父子,这个七殿下几乎被太子亲哥一手带大,属于天选开局、一辈子肉眼可见的荣华富贵,就算未来皇帝换了都不影响他享福。
但是这一切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下——要是这个慕姓王朝没有被灭国的话。
一朝国破,原本高高在上的皇子立刻沦为阶下囚,国破家亡的皇子不止一个,慕七成为厉鬼也确实是有些原因在的。
灭了国的是慕七竹马竹马一块长大的一位属国质子。
当初还是这位七皇子一力保着对方安全回国,临走之前还依依惜别,约定再见。
只是那时候的慕七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确实没过几年就再见了,对方带了十几万铁骑踏破了慕王朝的国都,把他的亲爹亲娘亲哥都挨个儿捅死,连他自己也被下了狱。
任绎那时猜得没有错,要是他没有到的话,先前那会儿就是慕七死在牢里的时候。
慕氏皇族的其他成员都得了一个痛快,但只有这个身娇体贵还和敌军首领有些交情的慕七被下狱遭了如此折磨,在旁人眼里大概奇怪极了,就连残魂本身也不能理解(虽然这事情对它而言,早已不重要了),但是接受了一遍记忆的任绎大概猜到了些缘故。
慕七觉得自己和季竟(也就是他那个杀父杀母杀兄的仇人)是竹马竹马、关系不错的友人,但是任绎稍微研究了一下慕七的记忆,就看出了后者故意接近的痕迹,这段情谊从最开始对季竟来说就是利用,当然谈不上什么真心。
而且就慕七那模糊记忆里他本人目中无人的骄横态度,任意猜测季竟以前绝对被慕七欺负或是教训过,只不过慕七本人并不记得罢了,毕竟那些小人物不值得七殿下放在心上。
就算后来季竟借着和慕七的关系改善了自己的处境,也很难说他对后者有什么好感,毕竟就慕七那少爷脾气,能忍耐住他的人实在少之又少,即便是无意识的,季竟也不知为此吃了多少苦头。
慕七又是宫里顶顶有名的红人,眼红季竟处境的人不知凡几,这位孤零零的附属小国质子恐怕在暗地里也吃了不少亏。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在慕七头上,季竟顺理成章地恨上这位七皇子,一朝得势、倾力报复简直再正常不过。
不过任绎捋明白了前因后果也没什么用,这么多年的消磨下来,残魂的理智早就不剩多少,只余下那点不甘的执念,要是真的能讲讲道理就散了,那也不叫“执念”
了。
到头来任绎要做的还是很明白,在这个幻境里面把“季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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