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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笑着说。
“行了行了,你别逞能了。”
宋拾一边说边过去搀扶陶然,“不是说脑震荡不适合来回走动吗?赶紧回去躺着。”
“哪有那么严重?”
陶然边说边回头看了眼盛铭,“盛总也进来坐坐吧。”
听到陶然招呼盛铭,宋拾一才想起把自家男朋友落外面了,连忙跟着招呼他。
盛铭眼神晦暗,似是犹豫了片刻后才跟在她们后面进了病房。
宋拾一将陶然扶到了床上安顿好,才有空打量病房,这是个双人间,但另一张床铺应该没有人住,所以约等于一个条件不错的单间了。
“这医院的条件比我想的好一点。”
她只是随口一说,不知道为什么陶然表情有点不太自然。
“多亏盛总,不然病房这么紧张很难住进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盛铭适时开口说道:“你在下班途中受了伤,公司自然得管。”
宋拾一已经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个事情的大概来——无非就是陶然被广告牌砸到,因为是下班途中出现的意外,公司应该负有一定的责任,而盛铭正好在公司加班,就将她送到了医院,顺便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
陶然听盛铭这么说,迅速看了他一眼说:“还是要谢谢盛总。”
盛铭却没再说什么。
病房里的气氛似乎有点诡异,但宋拾一也没多想,她只当是两个关系一般的人碍于她的面子不得不与对方周旋寒暄的缘故。
宋拾一打着哈哈:“所幸有惊无险,皆大欢喜。”
盛铭似乎没觉得这是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神情始终淡淡的,后来扫到她身上的衣服时,眉头不由得一凝:“你这穿的谁的衣服?”
陶然闻言也跟着看向她。
宋拾一刚才出来的急,风衣虽然不是昨晚那件,但却是从柜子里随便拿的,和里面那件从贺培风家穿出来的白色棉布长裙怎么看怎么不搭配。
但她却面不改色地说:“不好看?我觉得挺好看的啊!”
盛铭又上下扫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正在这时,护士进来提醒他们只允许一位家属探视,盛铭便说到楼下等宋拾一。
护士很快帮陶然做完了检查,病房里只剩下宋拾一和陶然两个人。
陶然忽然问宋拾一:“拾一,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吗?”
宋拾一被她这话问得莫名其妙。
“当然是了,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她煞有介事地去探她额头,“不是真砸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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