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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越来越暗,姐妹两人走到半路,正好遇到了一路找过来的夏姥姥,“姥姥!”
夏姥姥上了年纪,而且还因为常年绣花,眼神不好,走山路很慢。
听到外孙女的声音,夏姥姥眯着眼睛,看到两个外孙女手拉手跑过来,喜极而泣,“一帆,四喜,太好了,咱们回家。
村长和治保主任现在应该回家了,有人给咱们撑腰了。”
韩四喜和韩一帆跑过来一左一右扶着夏姥姥。
凑近了,夏姥姥才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韩一帆,头发烧焦、灰头土脸的韩四喜,忍不住咒骂:“作孽的,这些坏种不得好死。”
韩四喜笑着安慰姥姥,“姥姥,您说对了,那些坏种遭报应,刚刚从山上爬下来很多蛇,咬了几十人,忙着去医院,我就把我姐抢回来了。”
夏姥姥眼神慈祥,伸手轻轻摸着韩四喜的灰头土脸的脑袋,“我家四喜真厉害,要是个男娃子就好了,别人就不敢欺负咱们了。”
大姐韩一帆想到还在外面躲计划生育的父母,不由得叹息一声。
韩四喜眼神坚定,神采飞扬,“姥姥,大姐,你们放心,我韩四喜比那些男娃子厉害,我以后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夏姥姥感受到外孙女的一片赤诚,点头说:“好,姥姥等着。”
蜿蜒崎岖的山路,三个小小的人影不停移动,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韩五福和韩六顺担心姥姥和姐姐,不待在邻居家,蹲在家门口,眼巴巴地盯着村口,等着姥姥和姐姐回家。
兰花婶子担心这两个孩子乱跑,抓了一把炒熟的南瓜子,递给两个孩子,“五福,六顺,你们可别乱跑,你们姥姥很快就把姐姐带回来了。”
姐妹两个人接过来南瓜子,也不吃,也不说话,不停抹眼泪。
兰花婶子看得心里不是滋味,父母不在家,就一个姥姥带着六个女娃过日子,苦着呢。
就在这时候,韩五福“噌”
的一声站起来,“姥姥,大姐,四姐回来了。”
韩六顺也看到了,站起来就跑着迎接姥姥和姐姐。
当兰花婶子看到鼻青脸肿的韩一帆,气得拍大腿,“韩卫斌真不是东西,那一家杀千刀的,尽干丧良心的事儿。”
夏姥姥揉揉眼睛,感谢说:“兰花,多亏你帮我照看五福六顺,一帆这孩子受罪了,我赶紧弄点草药抹抹,改日我再感谢你。”
兰花婶子连忙摆手,“夏婶子,您可别这么说,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赶紧回家去,把门关好,一帆回来,韩大强这亲就换不成,你爷爷奶奶,还有你二叔韩卫斌那一家子不会善罢甘休的。”
韩一帆等人听到这话,吓得一哆嗦。
韩四喜天生反骨,乱糟糟的小脑袋仰得高高的,“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
兰花婶子被韩四喜逗笑了,怜惜地摸了摸灰头土脸的韩四喜,“四喜好样的,男娃子也未必有四喜胆子大。
那些人来闹事,你们千万别开门,我去给你们喊村长和治保主任。”
韩四喜感激,“谢谢你,兰花婶子。”
对于善意的人,韩四喜心存感激;对于恶人,韩四喜比她们还恶。
夏姥姥开门,带着外孙女回家。
刚刚在回家的山路上,韩四喜揪了一把蒲公英,“姥姥,你去做饭,我把蒲公英捣碎了,给大姐敷在脸上。”
夏姥姥见天色不早了,点头,“那你捣碎点,红肿破皮的地方,都要抹。”
“嗯,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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