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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在里他在外,肌肉被强硬拉扯,宁晖然痛叫一声,用手去撑牧明毅身后的沙发,控制身体平衡。
极力向两边延展无法让宁晖然的膝盖全部接触到沙发坐垫,事实上,他是被牧明毅两腿悬空架着,不靠胳膊去支撑沙发,他随时会软到这个人身上。
姿势辛苦,极具折磨,宁晖然感觉到肌肉拉伸的痛苦,还有凉气从下面搜过的异样感觉,痛楚卷着说不清的爽感,宁晖然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汗水不断往外冒,就是没手去摸,他也知道此刻的脸颊一定滚烫,呼出的气都是极热的好在两臂支撑身体,头又低低垂下,多少帮他遮挡一些,有一定的调整空间,宁晖然稳下气息去克制这个姿势带给他的所有感觉,迫使自己入戏。
闭上眼的宁晖然并没有发觉牧明毅半瞌眼睑,然后缓缓睁开。
脖颈后仰,皮质沙发发出细碎响动,这个人特意去看宁晖然的脸。
抓上对方目光后,牧明毅舔了一下嘴,眼底蒙上一层暧昧不明的热度,就在宁晖然不知所措地凝视他时,牧明毅舔上他的喉结。
睁大眼睛,身体猛地一颤,宁晖然及时咬住嘴不让自己叫出不该有的声音,却无法控制极度紊乱的呼吸和深度起伏的胸腔……这样根本不对,宁晖然知道他没在演夏培,夏培不可能这样。
直觉没有错,于力同样察觉出不对味,可他只是拧着眉头紧盯画面,没有喊停。
什么都没听到,宁晖然只得继续,他竭力入戏去揣摩夏培的心态,剧本这一段是空白,又没有导演开拍前的讲戏指导,他完全在被牧明毅带着走。
万万没想到这个人更过分。
手从脖颈摸到衬衣领口,一颗一颗去解宁晖然的衬衫扣子,不仅是作为夏培这个人物的反应,宁晖然自己都惊了。
奈何他不敢撤掉沙发上的手,被牧明毅顺利解掉三颗后再忍不住,硬挺身想挪动手,牧明毅却在此时将双腿合拢并同时两手去按他的,腿根拉扯的肌肉快速合并不只有酸痛那么简单……一种奇怪的感受在身体里激荡,腿一下子软下来,根本跪不住,牧明毅顺势一手抓住宁晖然两只手腕扭到他身后,另一只揉上宁晖然的后背。
嘴贴上去,啃咬刚才在浴室咬的那侧锁骨。
那里本来有一小片淡淡的红。
“对,就是这样!”
于力捏动拳头,十分认可牧明毅的演绎,成心海不会放过夏培,可以说这是对拒绝他的人一种惩罚,他要刻骨地标记下来,导演出声对他俩指导:“没错,狠点,就这么咬,这个路子是对的!”
衬衣领口解开,单侧滑落下去,从被咬的那边肩膀一路滑到臂肘位置,宁晖然两手被束缚身后,牧明毅的手掌宽厚有力,从后面紧搂住宁晖然贴上自己,松垮凌乱的白衬衣,恰到好处的裸露,头埋在脖颈啃咬的男人画面极欲却不失凌虐的唯美,饱和度相当高。
于力眼光放亮,嘴里叫着好,太棒了,就要这样!
……宁晖然真忍到极限了,牧明毅的嘴好像含入一块热火,特别烫,每咬一下他的身体就震颤一下,过于绷紧的后背肌肉酸痛不止,更有一股难忍的冲动往下撞去。
即便宁晖然压抑得大汗淋漓,使尽力气去抗争牧明毅身后制造的桎梏,甚至放开牙关让胡乱的喘息夹杂低低唉叫从口中泄出来……他仍旧不行了。
导演椅上的于力视线不离画面,像被什么事情打扰。
看了一会儿监视器,他平静地开口叫宁晖然的名字,对他说:“你下来吧,控制一下你自己,这场戏重新拍。”
作者有话说:希望你们可以t到发生什么了。
怎么下来的,宁晖然几乎没有记忆。
他当时大脑空荡荡,只在叶菲跑上来用浴巾搭到他身上时才有些知觉,后来叶菲告诉他,是牧明毅向她比划,要她拿浴巾来。
这件事不但被于力看出来,宁晖然百分百确定牧明毅那会儿也是知道的,因为跑过来的叶菲并不明白他怎么了,浴巾盖的位置不对,是牧明毅帮他重新弄好。
宁晖然当然知道那时候自己有了感觉,那种时候不多却不是没体会过,他也不懂为什么要去看牧明毅的,见没动静还有些失望……再然后便听到于力对他说的话,极度的羞耻让宁晖然瞬间脑袋熔断,他都记不起来裴晓晓到底是什么时候也上来,把他带去化妆间。
腿仍旧光着,缩进宽大的衬衣,宁晖然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一直出神地啃手,让围着他补妆的裴晓晓无从下手,最终在一声长叹中,化妆包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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