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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盔甲繁复,一只手怎么能脱得下来,何况他的手指还在轻微的颤抖,根本解不下那紧紧系着的绳结。
海兰珠伸手覆在他手上,柔软的指尖取代了那只不灵活的手,她轻轻笑起来,一边解着那上面系死的绳结,一边打趣道,“我来吧,大汗一路辛苦,还如此体贴,盔甲又冷又硌人,抱起来好不方便。”
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撒娇,皇太极闭着眼睛哼出一个鼻音。
等到解开了盔甲的绳结,皇太极胡乱的把这些碍事的东西甩到地上,将海兰珠搂得更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他好像想要解释,却支支吾吾,把谎话说的太明显了,“……我,什么事也没发生,就是我想兰儿了。”
海兰珠轻轻勾着皇太极的后颈把人带倒到床上,没有再问什么,“大汗歇一会儿吧,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大汗。”
-平安中午散学回到关雎宫后,他爹在睡,下午他去骑射场练了一个时辰射箭,一个时辰马术,还去商贸司转了一圈,回来后他爹还在睡。
海兰珠也在内殿没有出来,上午她陪皇太极睡了一个回笼觉,醒来后便一直在床上陪着他。
这人好像有什么特殊感应,明明睡得很熟,只要她稍微离远些便会突然惊醒,弄得海兰珠十分无奈,只好把自己的手让他握着睡觉。
他爹没回来时好歹能见到额吉,现在皇太极回来了,倒是两个人都看不到了。
平安扒拉开内殿遮挡的帷幔探进去一颗头,海兰珠冲着他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嘘,你阿玛累了。”
那能不累吗?七天六夜没敢停,马都跑死了五匹,平安啧啧两声,重新帮他们掩好了遮光的帷幔。
已经确认过海兰珠安稳无虞,除了书信往来仍旧频繁,皇太极这回一个猛子扎下去五个多月没再见人影。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平安仔细算了一下这场战争经历的时间,发现竟然已经快两年了,他对这场战争的持久度感到震惊,但周围的人却好像习以为常。
南边的战事根本没有影响到大清这边民间过年的氛围,城中依旧热闹非凡,倒是因为有战事于外,汗宫依旧一切从简。
各处的工厂炭火供应充足,倒是整个冬天除了年假之外一直在开工不停,海运的航船也已经出海,从前方终于传来了战胜的消息。
大军班师回朝已经是来年的三月了,春风中稍微有了些暖意,土地化冻,已经到了新一年的农耕时节。
平安和系统翻出百科资料来核对半天,左看右看都觉得这个时间点不太对劲,大军回朝的时间比历史上足足提前了两个月。
此战拿下了锦州松山和杏山等地,明朝在辽东的防线几乎已经全线溃防,山海关外仅剩一座孤城宁远,又收拢无数南朝的降将战俘,其中就包括洪承畴和祖大寿等人,清军大胜而归。
皇太极车驾先行,是诸将领中第一个回到盛京城的,其后几日才是各旗押送俘虏一齐还京。
这场战争也有蒙古军队和朝鲜军队的增援,为了庆祝胜利,宫中的庆功宴足足热闹的摆了三天。
又过了几日朝中才平静下来,他们的生活也回到了正轨,平安仍旧上午去书房听学,隔日下午去崇政殿书房听那些官员们和皇太极议政,或去骑射场练习。
鳌拜凭借累累战功在军中的地位也水涨船高,这次回来后论功行赏升了护军统领,号称“满洲第一巴图鲁”
。
不过虽说增设了许多头衔,他仍旧是平安的骑射师傅,经过这两年战争磨练,鳌拜浑身的气质更加凶悍,平安都有些不敢再跟他开玩笑了。
这几年来平安的骑射水平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马上拉弓射箭已经不在话下,感谢皇太极给他遗传的这套基因,身体素质十分不错。
这是平安在真正于骑射之术开窍后才反应过来的,北营参领希都罕这两年暂代他的骑射师傅,屡次夸他的力气要比其他几位阿哥在这个年纪时更大些。
清弓沉重,力气大则意味着他能拉开威力更大的弓,也能在射猎中有着更好的耐久力,这一点天赋足以叫他在众位阿哥中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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