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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五个多月未再与男人亲密过,此刻未着寸缕被人搂在怀中亲吻,湿了他的衣袍,耳边是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令她瞬间羞到整个人滚烫发软。
宁知澈与苏吟重逢至今已七月有余,但两人亲密独处的日子真正算下来却只有不到半月,连行房也不过只有三四回而已。
女子的唇瓣甜香柔软,掌下玉肤柔腻白皙胜过羊脂暖玉。
太久没与苏吟亲密,他的肉躯和神识都无法控制对苏吟的思念和依恋,近乎贪婪地向她索取着,四肢百骸都传来极致的愉悦和满足。
缠绵又温柔的长吻结束,苏吟软在水中,听见上方传来他喑哑的嗓音:“孩子是朕的。”
“即便不提那两种避子手段,去年九月你与他只有那一晚,与朕却行过四回房。”
宁知澈用锦帛为她仔细擦洗身子,说到她与谢骥的那晚时眸中墨色翻涌,又迅速恢复如常,“不必多想,孩子绝不可能是谢骥的。”
苏吟默了默,忽地问道:“那若是呢?”
宁知澈动作一顿。
苏吟暗暗攥紧垫在桶底的华贵锦绸,轻轻开口:“你会如何?”
浴房静得让人心慌,甚至连温热水珠顺着雪白柔嫩的肩颈滑落坠回水中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但这片死寂没有维持太久,宁知澈垂眸继续为她洁身,平静道:“朕会如何,全在于昭昭你。”
苏吟微怔:“何意?”
“若你和朕一样满心希望这是你与朕的孩子,即便孩子不是朕的,朕也不会太失落。”
宁知澈嗓音低沉,“但若你日夜盼着这孩子是他的,即便孩子生下来是朕的骨肉,朕亦不会太欢喜。”
“所以昭昭,”
宁知澈凝望着她那双春水杏目,“你希望自己腹中是谁的孩儿?”
苏吟心跳一滞,涩然道:“我盼着给你留个后嗣,但……你要是真的早早离世,孩子若是公主还好,若是皇子,四五岁如何能承继大统?即便硬扶他上位,幼帝登基江山不稳,朝臣也会忌惮我把持朝政,可若不让他登基,他是你的儿子,新帝不一定容得下他。”
“别怕。”
宁知澈将她拥入怀中,“你说的朕都知晓,你信朕,朕会为你和孩子安排好,定要让你们过上全天下最安稳富贵的日子。”
他的怀抱坚实可靠,苏吟轻轻环住他的腰:“那你多活几年可好?”
宁知澈听出她话里压抑的哭腔,沉默许久,将她从水中抱出来擦身,没有回答她这句话,而是哑声问她:“为何舍了他回来找朕?”
他顿了顿,涩然道:“你是与他说好回来陪朕几年直至朕驾崩,之后再回去与他厮守吗?”
“没有。”
苏吟低垂眼帘,“你是皇帝,若叫人知道你寿命不永,轻则朝局不稳、人心惶惶,重则国家动荡、外贼来犯,我虽知他不会行恶,却冒不起这个险,所以没有同他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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