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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舒春深当真是周凭,那么年宴上言说洛银河断袖一事,周朗风同他串通,理所当然。
将军府里的更不用有人为他和周朗风牵线搭桥。
事情因为周凭隐藏了身份,被他和洛银河想复杂了。
只是,想不通的是,他为何要将牢房打扫一番,这其中定然还有缘故。
“这倒是没想到……”
李羡尘话毕,向天打了个呼哨。
洛银河也没看清,那人是如何从天而降的,只觉得眨眼间,眼前多了个人,单膝跪在李羡尘面前,沉声道:“将军有何吩咐?”
李羡尘摆手示意他起身,道:“你悄悄回都城中去,盯好了刑部的仵作和礼部尚书施平的幕僚舒春深,不要打草惊蛇。”
那人领命,顷刻便又消失了。
洛银河到书里来已有个把月了,可每到这种时候,他仍然觉得恍惚,做梦般的不真实。
反观李羡尘,那暗卫离开了,他便又自顾自的认真将那两只鸡拔毛清洗,架到火上去烤,不一会儿香味便散出来了,接着,他从怀里摸出个小瓶,从里面捻出细盐撒上去。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鸡肉烤出的油偶有滴在篝火中,迸出火花,引人垂涎。
李羡尘递了一只烤好的鸡给洛银河,道:“今日只能在这露宿了,明日赶路半日,便能同与我同来的小队人马汇合,到时候,起码能有个帐子遮风。”
啃着鸡肉,洛银河其实心里好奇,李羡尘就这样将大队人马撇下,折返来迎他,不怕军中流言,扰乱军心吗?但转念又一想,李羡尘带兵的经验定然要比他烤鸡的技术还强上百倍,这些事情,他自有办法料理,自己何必多虑。
第二日一早,洛银河睁开眼时,李羡尘正倚在一旁的树上出神。
他只微微一动,李羡尘便回了神,道:“走吧,早些赶回去。”
起身时,洛银河才发现不知何时,李羡尘的斗篷盖在了他身上,便有些不好意思,忙将斗篷还了。
正待上马,李羡尘忽然道:“侧过来坐。”
洛银河不明所以,但李羡尘总归有他的道理,就听呗。
而后,他明白了。
两人骑马,只有一副脚蹬,洛银河双脚悬空,若是如昨日那般骑在马上,骑得便是断子绝孙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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