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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支乔装成商行的浩大队伍,自阴山山脉南下,已经接近了武都。
与虎谋皮皇帝遇刺,下落不明的消息是六月初的一个夜里传回皇宫的,皇后登时晕了醒,醒了晕,想派人出宫递信,却发现宫门突然全部下了锁。
彼时周蔻扶着腰肢,在房中走来走去,显得十分焦躁不安。
日前高宥曾对她说过,要她这两日安心在府上,不可外出,还将竹居的暗道密室告诉了她,以防不时之需。
一切都安排妥帖了,高宥离开了府上,可周蔻总觉得不大安心。
萱花端着安胎药进来,见周蔻来回踱步,忙将人扶回榻上去,一勺一勺喂她吃药,“皇妃眼瞧着都七个多月了,行动本就不便,还是好好躺着吧,外头就算是变了天,也自有殿下庇佑。”
话虽如此,可哪儿有妻子不担心丈夫的,周蔻自知身无长处,能不做他的拖累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只恨自己不能上阵杀敌,助他一臂之力。”
她吃了两口药,后觉舌根苦涩,便扭过头不愿吃了。
萱花也只好将药放下,拿绢子擦了擦她嘴角,“您别急,好好养好身子,给殿下平平安安诞下孩子,那就是最大的事情了。”
轰隆一声,外头爆起巨响,纷杂的声音不近,但波及到皇子府,也是叫人悚然一惊,二人齐齐望向外面,周蔻撑起身子来,勉强压住心头那阵惊悸,“外头是怎么了”
萱花将她扶在靠枕上,说:“奴婢去看看。”
她开了门出去,不一会儿匆匆回来道:“好像是兵部的火药库突然炸了,街上官兵乱窜,说是是波罗人在攻城!”
“这里可是京城!”
她后又想起高宥之前的话,还有在朔方遇到的那些事情,才明白高宥为什么让她不要外出。
萱花极力安抚着人道:“皇妃别急,殿下已经将精锐留给我们府上,想必不会有事,我们先去竹居那头的密室里吧。”
周蔻点了点头,纵是外头翻了天,她们这里也还尚是一处净土。
她穿好衣服后道:“将莺草叫上,咱们一道去密室,那儿已经备下了吃食和水,足够撑上半个月了。”
萱花哎了一声,去外头喊了好几声莺草,可始终不见她的踪迹。
“这丫头,煎完药以后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真是的,这个时候还乱窜。
奴婢先带皇妃进密室吧,待会再出来找她。”
二人慢慢往竹居去了,落溪斋后的一口枯井石前,萱花挪动了那块大石,后面一条长而窄的暗道露了出来,她挑灯探路,一只手搀住身后的周蔻,嘴上道:“您小心脚下。”
谁也没看到,在她们身后,还跟着一个黑影。
这密室并不宽绰,一张床一个桌子,勉强才能够四五人容身,旁边备好了清水和干粮,还有一些日常需要的东西。
周蔻坐下后,忙对萱花道:“你去找找莺草,赶紧把人带过来,外头现在乱,别出什么事了。”
萱花应是,安置好人以后,就离开了。
周蔻乏力阖了阖眼,已经接近子夜,折腾了这么久,她早就困倦了。
自打她有孕以后,许多事都开始力不从心,就连精力也不大充沛了,她侧卧着睡,尽量托着沉重的肚子,睡得也并不安稳,因在意莺草,周蔻每隔一会儿都要睁开眼看看。
但也不知是何原因,萱花和莺草迟迟未来,隐约听见一声轰隆,是石头搬开的声音,周蔻以为萱花终于找到了莺草,将人带了回来,但那极轻的脚步声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猛然睁眼,离床不过三步之遥的距离,一个满脸溃烂,衣衫褴褛的女人正阴狠狠地看着她。
那女人脸上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到一个全形,又有厚厚的头发遮盖住,似人似鬼,实在算得上可怖,周蔻坐了起来,小心翼翼问道:“你是谁?”
结块的头发掀开,眉不是眉,眼不是眼,只听到她桀桀笑了两声,嗓子受过损伤,说出来的话跟破锣一样,“周蔻,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周郁啊。”
周蔻惊了一惊,想从那张脸上寻找更多的痕迹,但实在是完全看不出来,她勉强压住激动,强作镇定道:“你是周郁?你不是被流放了,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
周郁上前两步,“我想干什么?你好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样子吗,这一切都是拜你的夫君所赐啊,你害得我被奸人轮暴,失了清白,害得我流放,害得我爹爹降职,娘亲重病,而我就算流放,也原可以安安稳稳被岐山王接去扬州老宅安置,可为什么你们仍旧不肯放过我,你这个穷乡僻壤里出来的狗杂种!
自从你进京的那一日开始,我们家都倒了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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