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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原本就疼着,在台阶上摔了之后虽然没有检查过,但以此刻疼痛的剧烈程度来猜测,不至于就破皮出血,但肯定已经肿的老高了。
平躺着的时候还好一点,跪在地板上就疼得有些厉害了。
为了不让覃斯越发现,余年咬唇强忍着,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长长地抽一口气。
不知道被掰弄着过了多久,余年已经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覃斯越还抱着他又亲又摸。
“天要亮了。”
余年靠在覃斯越胸口,半睁半眯的眼睛扫过落地窗外蓝黑色的天空,软着声音说。
覃斯越的唇又贴过来,和他接了一个短短的吻,问:“要回家吗?”
“不想动。”
余年循着他身体的温度又往他怀里挤了挤,把脸埋进他胸口闷声说道。
摸到余年有些冰凉的后背,覃斯越扯过自己的衬衣裹在他身上,将人搂的更紧了些。
也是这会,他才恍然想起来画室里还有个他规划要作为休息室的小隔间,颇有些懊恼地“啧”
了一声。
余年听到后,心头蓦地闪过一丝不安,他立马睁开眼睛,抬起下巴问他“怎么了?”
“我忘了这里还有个休息室的,可以去里面。”
覃斯越小声有些自责地说。
余年还以为怎么了,听他这么说很快松了一口气,“你抱我去。”
“好。”
覃斯越宠溺地亲了他一下。
虽说是个休息室,但里面并没有床和床铺之类的东西。
覃斯越一开始是计划好一定要在这里安置一个舒服的床的,不用太大,方便以后和余年这样那样。
但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他也怠于收拾,计划就被暂时搁置了。
好在凌诚看他三天两头往这里跑,还彻夜不回家睡觉,于是自作主张给里面暂时安置了一张懒人沙发。
余年没有嫌弃窄小,也没有嫌弃的力气了。
覃斯越刚把他放上去,他就拉着他一起躺下,两个人挤在一起,依偎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余年给身上的动静弄醒了。
他还很困,半梦半醒间只看得到覃斯越的头顶动来动去,手心按在他的膝盖上轻轻揉捏,触感温热舒服。
他的膝盖果然肿得厉害,被磕到的地方青紫一片,加上昨天晚上不知节制,现在看着确实吓人。
覃斯越又心疼又自责,问他为什么不说。
余年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勉强半睁着一只,伸手碰了一下覃斯越的侧脸,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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