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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归理解,但余年还是想陪着覃斯越,至少该让他知道,他对他的爱并不会因为今天发生过的事减少一分,更不会怕他、离开他。
余年等了一会,没听到里面有脚步声响起,放柔声音问:“覃斯越,让我进去,可以吗?”
里面没有回应,余年又更轻地敲了一下门,撒娇道:“我想陪着你,你就开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嘛?”
覃斯越从来就拒绝不了余年,即使在此刻也无法完全拒绝,听到那个软懦的声音,他心头一片酸软,努力压着情绪才用尽可能平稳的语气说:“我有急事要处理。”
这话一听就是覃斯越拿来敷衍他的,余年嘟着嘴,眉头皱到一处,撒娇都不管用的话他真的就想不到别的能让覃斯越开门的办法了。
他把额头抵到门框上,瓮声瓮气地对里面的人说:“那好吧,你先忙着,我就在外面陪着你,你要是闷了想和我说话了,一定要说啊,我在外面也能听到。”
话说完,他微微扭头,把右耳贴在门上,这次没再听到回答。
家里其实还有别的备用钥匙,但覃斯越躲着他,余年也不敢硬开门闯进去,此刻再担心也只能等着覃斯越自己出来。
看着始终紧闭的房门,他眼底的担忧愈发浓重,但又无计可施,呆了呆,而后顺着门板坐在了地板上。
日色渐斜,夕阳的余晖在走廊上扯出一道长长的光影,余年的裤脚染上一小片橙色,他动了动被压得有些麻木的屁股,腿向外伸展开,头不轻不重地磕在门板上,正要再跟覃斯越说话的时候,楼梯口传来特意放轻的脚步声。
覃斯越回来时的状态不太对,保姆一直不敢上楼,晚饭准备好也不见他们下楼时才鼓起勇气上楼叫人,谁知入眼就看到瘫坐在地板上的余年,她惊得呆在原地,走也不是退也不是。
余年猜她应该是做好了晚饭来叫人的,冲她很无奈地摇了摇头,示意她先下去。
保姆得了指示,面色一松就要离开,又看到余年冲她使眼色。
“是晚饭做好了吗?”
眼见她看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余年突然大声问。
“......是。”
保姆虽然仍是一脸茫然,但还是犹豫着应了他一声。
余年重新敲了书房的门,这一次接连敲了好几下,边敲边喊:“覃斯越,吃饭了。”
许是他敲得频率过于密集,里面的人被他吵嚷得实在受不了了,“你先去吃,我还要忙一会。”
“啊,你还要忙啊,那我也不吃了,我等你一起。”
余年半边脸整个贴在门上,语调又拔高了少许。
“那怎么行,太太今天专门打电话叮嘱了,说你出门的时候才吃了早餐,中午肯定又不吃饭,特意让我把晚饭时间提前,饭老吃不到点上对胃不好,到时候您胃又疼了,太太要怀疑我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态度了。”
保姆总算看明白他的意思了,大声应答,确保书房里的人能听到。
“没事,我这会饿劲已经过了,再等一会没什么关系的,就是希望晚上胃不要疼,不然又要折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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