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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快若闪电一把抓着宁云亭的双手塞进了鼎里。
宁云亭像是被电了一下浑身颤抖着,足足过了三秒钟才恢复,等到宁陶煦放开他的手时,小脸乍白乍白像是大病了一场。
“还是没有觉醒。”
宁陶煦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脸色却比宁云亭更难看。
宁敬贤心中早有准备,见到这个结果也没觉得失望,“听佐领们说,旗中子弟现在能觉醒的越来越少了,即使偶有觉醒的,也只表现在聪慧一些上,只怕再过十几年咱们也要和奉武族差不多了”
宁陶煦自然也清楚这事,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换云晋来试试。”
“父亲,要不您先歇歇吧?”
看着他的脸色,宁敬贤实在有些不放心。
“不用担心,你爹我还没老到给两个小子开脉都吃力的地步。”
宁陶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对宁云晋招了下手,“云晋过来。”
宁云晋心里又激动,又紧张,瞄了一眼宁敬贤走上前去,宁云亭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
的表情,踏着虚软的步子走开。
与宁云亭只是测试不同,宁云晋属于开脉,因此宁陶煦的动作似乎有点区别。
他先是双手捧着那鼎,将里面的不明液体倒在旁边的桶里,接着从一旁取出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瓶瓶罐罐倒入鼎中,望着那口冒着白烟还有液体在翻滚的鼎,宁云晋心里有些毛毛的,怎么感觉跟王水差不多!
调制好以后宁陶煦将鼎再次放回原位,接着找宁云晋要了一根头发,他自己也切开食指滴了一滴血在里面。
非常神奇的是当那滴血融入鼎中的液体之后,原本的白烟立刻消失了,鼎内的液体也恢复了平静。
做好这一切宁陶煦才要他伸出双手,同样在他手心切了道口子,让血落在鼎中。
宁云晋原本以为爷爷是左手有刀,轮到自己的时候才发现他居然直接使用的是小指的指甲,还没等他琢磨出那看似没一点特别之处的指甲怎么会那么锋利的时候,突然从双手传来一股冰寒的凉意让他再也没办法走神。
同样是从鼎中冒出一股黑烟,看宁云亭被包裹的时候还不觉得,轮到自己以后宁云晋才发现那股黑烟实在是太过寒凉了一些,包裹住全身之后在这样三伏天中都仿佛置身在冰窖里面,不到三秒钟他也冻得忍不住发抖。
被这股寒意刺激宁云晋也顾不上有什么禁忌,忍不住运转起那无名心法,内力在经脉中活动,他惊悚的发现那原本只是附在体表的黑烟居然侵入了体内,然后仿佛被内力吸引了一般开始在经脉中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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