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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唇瓣还带着刚才的红酒甜香,滋润温热,薄宴淮刚一沾上眼神就深了深,搂住安凝的后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安凝使劲推了推男人,推不开。
一瞬间,她放弃了挣扎,反正她就算反抗也抗不过薄宴淮的力气,他从来都不顾她的感受和体验,只顾自己快活。
“安凝,你好大的胆子。”
话音一落,她再度被一个深吻堵住了呼吸,不舒服感促使她动了好几次,可在薄宴淮的粗鲁中,挣扎?无济于事。
男人狂暴激烈,连带着安凝在他的亲吻中软成了一滩水。
安凝闭了闭眼,眼眶湿润。
因为知道拒绝不了,索性也就不动了。
薄宴淮深深地盯着她表情看,见此忍不住冷笑一声,凑近她耳边说:“今晚的事我不相信,不过那个男人是谁你最好如实说清楚,否则......”
安凝仰着头喘息。
“......你在说什么?什么男人?”
薄宴淮危险地眯着眼:“装傻?安凝你瞧瞧你自己的模样,一边要和我离婚,一边又到处找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找好下家逃离我?”
“离婚你想都别想,没折磨够你,我怎么可能放你走。”
“薄宴淮......你是不是有病!
我和你离婚,只是因为我不想和你......”
“不想和我什么?不想和我说话见面?还是不想和我住一起......”
“今晚我自己吃饭,没和什么男人一起。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既然你对我没感情,我对你也没感情,我和男人见面也好,聊天也好,都和你无关。
你不就是想在我这儿发泄欲望吗?其他事儿就不劳你操心了。”
安凝眼泪飙了出来。
薄宴淮看了看她,条件反射地伸出手,伸到一半又改为捏住她的下巴。
“安凝,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还想红杏出墙给我戴绿帽?你找死!”
薄宴淮眼神凶狠凌厉,凶光毕露,充满了仇视和怨恨,直把安凝看得心里发凉,眼睫剧烈颤抖起来。
安凝掐着自己的手心,不甘示弱地回怼:“你都能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凭什么我不能和其他男人说话聊天?你可真双标。
我说了,离婚......离婚之后无论你怎么......都不关我的事儿!”
薄宴淮掐她下巴的手霎时移到了脖子上,用力收紧。
窒息感再次传来,安凝憋得脸通红,伸手去抓他的手,指甲掐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上,留下道道印记。
然而她身体上的痛楚根本比不了被硬生生撕裂的心痛。
“放......开我!”
她窒息得快要晕过去,只听到男人狠戾阴鸷的话语清晰传来。
“安凝,你这个贱人......”
薄宴淮脑子有些隐隐作痛,让他的神智都有些混乱恍惚。
如果不是手背上的刺痛,恐怕他会在这种情况下真的失手杀了她。
“薄宴淮,我不是你的玩偶!”
安凝被松开后大口喘气,恢复些体力后,双手双脚都在激烈拍打他,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劫后余生带来的庆幸让她不自觉地落下两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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