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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命魂不同灵力,乃不可再生之物,每摧毁一棵长生树,便折耗一缕命魂,而命魂有尽,总有灯枯油尽的那一刻。
与天帝缠斗许久,他在悬星殿中溅落的每一滴血,都是他的命魂之力。
长生树除尽之时,便是他命魂散尽之刻。
虞丘渐晚仍是不休:“可当初在炀州城下时,师……黎为暮当初不是借用蛊虫,摧毁长生树内核,除去那棵长生树?还有在落入涅槃境之前,不是都说黎为暮顺利铲除人间无数长生树。”
“叶落而根不除,何为除尽?”
扶望神君摇摇头,笑了一声,“若是区区一个蛊虫便可除去长生树,何至于上古之时,无数神明陨命长生树上。”
他为黎为暮时因为心性执拗不信邪,执着认为便算不用命魂之力,亦可除去长生树,抢婚之后将她留在清槲寨中,日日外出,便是为了找寻破解长生树之法,从而谋得与她长相厮守之机。
然而直至如今恢复神明之身,亦是徒劳无获。
“总会有其他办法的。”
虞丘渐晚喃喃自言,“世间好容易诞生你这一位神明,怎会任由你镇压昆仑山万年,便无端殒命。”
扶望神君垂眸一笑。
神明本为救世而生,他挽救六界,又平息长生树祸患,已然功德圆满,归于天地,乃天命所归。
“渐晚想必早已对我失望至极。”
他为师尊,对自己的亲传弟子生出觊觎之心,他为弟子,又对自己的师尊以下犯上,不论何种,都是莫大的罪过。
“我不配为师尊,亦不配为弟子。”
他凝望着她,神情慈悲温和。
“渐晚。”
他又低唤:“师尊。”
“忘了扶望,也忘了子昼,来日光明,望你……前途无量。”
他话语落下,虞丘渐晚真实可感他的存在消散开来,她只能收拢怀抱,想要死死将他拥入怀中。
然而他的身影已经如同泡沫一般,越紧身影越淡,越紧气息越觉消弭,最后怦然碎裂她的怀抱之中,便纵她拥抱得再紧,也只能抱住虚无。
她惶然举目,望向四周。
“你出来!”
“师尊!”
“子昼!”
九天玄女说的对。
她早已陷进去了。
只不过一直不愿承认而已。
不论是黎为暮,还是扶望神君,不论他是何种模样,何种身份,他都早已刻骨铭心,即使她抵触不愿,即使这场情愫有悖人伦,即使他们相伴注定为世不容,可她早已沉湎其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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