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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他送的礼物后,我也给他补了一个生日礼物。
我买了一个很厚的硬纸箱,裁了两张八开素描纸大小的硬纸壳,一张用很可爱的字体写了一行字:以后苦痛一起扛,酸甜一起尝。
起誓人,封筝。
另一张纸壳留了一厘米“天地”
,在上面画了我和他的自画像。
画完后,我用小刀将自画像分成了一块一块的拼图,然后把之前留出的“天地”
用乳胶粘到了另一块纸壳上,最后用剩下的纸壳做了一个盒子,给他寄了过去。
几天后,他给我发了两张图片:一张是拼好的拼图,一张是藏在拼图下的那行字。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他在我的名字后面加上了他自己的名字。
47过年回我妈家,小姨突然拉我去打耳洞。
我打了两个,她打了四个!
我打完耳洞后,耳朵还没好全的那几天晚上都是煎熬,怎么睡都不舒服,生怕碰到耳朵。
因为我怕疼,没有经常去动那枚钉子,所以我妈帮我换耳钉的时候疼得我一直哇哇叫。
换下耳钉后,我妈给我上药:“你哭得我的心都慌。”
我吸了吸鼻涕,委屈道:“明明是你给我弄得太痛了。”
她丝毫没有安慰我的意思:“这就是美的代价!”
我看了她一眼:哼!
你不安慰我,自有人安慰我。
我走回卧室拿镜子照了照。
很好,脸上的泪痕还在,眼睛也是红的。
我关上门,给徐崃打了个视频电话。
接通后,他问我:“你被家人训了?”
我将又红又肿的耳朵给他看,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向他诉苦:“早知道我不听他们的了,都骗我打耳洞不疼。
你看我的耳朵,又红又肿。”
“我帮你吹吹。”
他笑着对镜头吹了两口风,我的耳朵好像真的没那么疼了。
48回a市后,都是徐崃帮我的耳朵上药。
那手法,比我妈还温柔。
晚上,他帮我转了转耳钉,问我:“耳朵还疼吗?”
我摇头:“耳朵已经不疼了,就是我感觉以后可能不敢自己换耳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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