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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现在,我更盼望能回到当初,至于金字招牌,你最好还是祈祷她永不会苏醒为妙。
」
药店老板所能带来的,只有消毒棉,营养线、抗生素以及止血带。
他作出义愤填膺的姿态,一面嘮叨大敌当前不该搞内訌,一面问旁人是哪个下的毒手。
其实以鹡鸰的视野与超强听觉,他岂会不知兇手是谁?此举不过是在拐着弯央求康斯坦丁放下成见救人。
「还能是谁,这不是明摆着吗?」泅水之星被他推搡得不耐其烦,冲着大长老恼道:「你身为执剑之人居然对桃姬们起了杀心?这与屠杀妇孺有何区别?想过别人会怎么看你么?」
「她俩都是男人演化而来的,难道你不知道?」虫子女人製止布雷德利的哀嚎,答:「不,即便我想忘却这段耻辱,也难消心头刻骨恨意。
相比之下,更叫我伤痛的是,你竟为了一个折磨拷打过自己的贱货向我求情,只因她年轻貌美,你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布雷德利,你是不是狂热地爱上了她?我有我不容放下的尊严,哪怕多看她受折磨一秒,也是享受。
」
「怎可能呢?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既然那么痛恨她们,你又何故出手施救?算了,这根本是我多此一举,我很抱歉,不是你想的那样。
」男子局促不安地嘟囔着,忽然横下一条心来,叫道:「是的,我爱上了她。
天哪,我怎会这么变态?明明被这个天杀的妹妹拆骨扒皮,却在惨痛中萌发爱意,连自己也无法控製啊。
我只是不愿看着她俩死去,仅此而已。
」
「我岂会不知?但那是她俩过去,现今两名桃姬都是弱质女流,这就够了。
」恪守骑士教条的奥莱莉端坐原地,当她扭过脸来,不由心头一凛,叫道:「那个老板,你这是干嘛?」
「靠人不如靠自己,我也是苍露鹡鸰,同样能令她起死回生。
」药店老板赌气般说着,毫无征兆地扬起手指,猛力撕破自己腹腔,他的身体也与虫子女人相似,五脏六腑俱全,在心脏粗大血管上掛着葡萄藤,结满了那种发光透亮的阴琵琶,并显得更为饱满。
男子胡乱地翻检,自言自语起来:「该死,要选哪颗呢?反正都差不多,任选一颗算了。
」
「住手!
你不晓得厉害,会害死自己的!
」见状大长老面色煞白,一个箭步飞窜上来按下布雷德利的手,指着左肺叶前的一颗,叹道:「就选它,这颗对鹡鸰而言,无伤大雅。
」
俩人手忙脚乱地将珠子置入,等待着奇跡发生。
约莫一分半鐘后,它也化为青青白白的脓肿,迅速填补伤口。
男子见我已趋于稳定,长吁一口气,扑倒在虫子女人怀里撒欢:「我爱的只是她的身子,又怎能与你我至高的爱相提并论呢?你让我切莫窃听,但我做不到啊,哪怕我躲得再远,依旧全听在耳中。
康斯坦丁,我不知自己在你心中是那么沉重,你怎么想也不想就奉献出眼珠呢?我怎敢再辜负你?你我註定将彼此深爱,直至走向灭亡。
」
伴随一声铃音,通话被切断,旋即打进来一则电话,嘈杂地刺激着耳膜,催着眾人接听。
泅水之星抓起手机,上面显示出一个未知无效号码。
「那位药店老板,你暂且回避,现在都火烧屁股了,还在磨洋工,将电话提给你女友。
」男子离去后,话线对面的人方才自报家门,这则电话原来是那名圣维塔莱领队打来的。
「报上你的谐号,再谈不迟。
」虫子女人阴沉着脸,将手机掷在水门汀上,冷冷地问。
「我的谐号是爆炎虎,身份为这次行动的圣维塔莱主事统带。
」对方颇不自然地吸了吸鼻涕,答:「夜奔者,你怎会觉得咱们不记得你了呢?可你的确在几年前已战死,这是战报上明确记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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