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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话音未落,便见母亲牵着四五岁的女童从船舱里出来,身后跟着个抱着两三岁孩子的奶娘。
贾敏牵着黛玉出了船舱,就看见了林琅,愣了会儿神,反映过来忙牵着黛玉下船,拉着林琅的手嘘寒问暖,想训斥林琅,又顾忌是码头,人多眼杂,想要给长子留几分颜面,只得拿帕子捂着嘴眼眶泛红的看着林琅。
林琅怕的就是母亲要哭不哭的样子,忙不迭的哄人。
牵着母亲手的黛玉盯着林琅好一会儿,忽然开口,“你是哥哥吗?”
听到女童软软的声音,林琅倏然愣住,低头就对上黛玉黑亮的眼眸,不禁心里一软,蹲下身子与黛玉平视,“玉儿都这么大了,我离京的时候你还不会走路呢。”
“你这臭小子还好意思说,也不想想你离京几年?没良心的小东西,怎么舍得回家了?”
听着林琅的话,林如海就来气,没忍住低声呵斥。
林琅被林如海这番话说得脸红,这几年他确实在外头有些乐不思蜀了。
见状,贾敏怕被人听了去,对林琅的声誉有碍,忙道,“老爷,外头风大,不如先回府?”
言外之意,林琅的事儿等回去再说。
林如海也不想在外头落了林琅的颜面,便默认了贾敏的提议,带着妻儿登上马车回府。
回了府,贾敏便叫上林琅跟她进了内院。
“你这孩子,做什么连家都不回?你不愿娶县主,做爹娘的难道还会枉顾你的心意,执意给你定下北静王府的县主不成?”
连林如海都以为林琅是因为躲避北静王府的婚事不肯回京,遑论贾敏?
林琅还以为母亲是想他了,拉他来内院是为了说些体己话,没料想会从母亲口中听到这番话。
他错愕的看着母亲,确定母亲是真的这么想的,林琅哭笑不得的道,“母亲误会了,儿子并非是因为不想娶县主才有家不回,孩儿只是觉得天地辽阔,想多游历一些地方,并非因为县主。”
贾敏不信,“若不是因为县主,你怎么连个联系你的方式都不留?还不是怕北静王世子会找到你吗?”
“那是因为孩儿在一个地方的时间不会停留太久,即便留了地址,等母亲寄信过来的时候,孩儿早就不在那里了。”
林琅无奈的解释道。
他没想到母亲心里竟然一直是这么想的。
话说回来,前两日碰见琏二哥,琏二哥也是这么认为的,莫不是都认为他在躲避这门婚事?
他起初确实有些抗拒,因为脑海里有关那位姑娘的记忆,让他无法分辨现实和梦境。
有时候他都觉得,是不是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
总而言之,外出游历这几年,他对此事已经没有那么介怀,虽然还怀疑县主跟梦中姑娘是不是有什么前世今生的关联,却也没有再追查到底的心思,于他而言,即便小县主是那位被林少卿辜负的梦中姑娘,今生她也只是水珂钰,而不是林少卿辜负的那位姑娘。
他将二人分辨得很清楚,他对梦中姑娘有愧疚,但这份愧疚是来源于林少卿的记忆,游历了三四年,他愈发的坚定自己是林琅并非林少卿的信念。
多出了一世记忆而已,难道他还要接受这份记忆带给他的因果吗?
做梦!
“如此说来,你不回京,跟县主没什么关系?”
贾敏迟疑的道。
林琅想起昔年他给水珂钰送灯时的场景,不禁笑道,“当初儿子还说要自己解决,结果还是劳动父亲出面,才压下此事,当初的事儿,也不能说是王妃的错,不管儿子是否知道送灯之意,儿子送灯却是事实,不怪王妃戳破,等扬州事了,孩儿便准备下场,不论是否考中,儿子都打算明年乡试过后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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