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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她身上起来,重新将睡袍系好,坐在她身边,看着一脸意外的女孩,笑说:“是吗?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水苓心跳加速,觉得自己在情事上的胆量,一大半归功于徐谨礼的耐心。
他一般都不急于求色,除非水苓主动引诱他,把他的欲望的阀门调升到了临界点。
水苓撑起身子,枕在他健硕有力的腿上,想起身朝他的欲望低头。
还未来得及碰到,就被徐谨礼捏着下巴抬起了脸,他懒散随意地将双腿交迭,笑出一声气音说道:“好孩子,你这是想我还是想它?”
水苓被这句调侃说得脸红,知道他这是不让的意思。
直起身跪坐在他身侧,将他捏着下巴的手拉着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用嘴唇去丈量他的掌心:“想您……”
她朝徐谨礼坐着的位置像猫一样伏身爬过去,在他颈间轻嗅,轻吻和舔咬他的喉结。
拉下肩带脱掉睡裙,水苓拉他的手往腰下尾椎骨上摸:“要是我有尾巴就好了,这样您肯定能看出来,它现在是摇着的。”
“可惜我没有,所以只能给主人听我的心跳。”
她用手细细地摸着徐谨礼的下巴,将他抱在胸前,看着徐谨礼的脸陷入柔软圆润的双乳之中,水苓的心跳得更快。
“daddy,能听见吗?”
她调整位置想让他更加贴近心脏,用雪白的乳去轻薄他的脸,低头看他。
能看见他眼中翻涌的欲望。
水苓知道他在忍耐,愈发大胆勾住他的脖子,手交叉在他地颈后,用乳尖去蹭他的薄唇,笑着说:“您饿不饿?puppy请你吃奶好不好?”
忽然,徐谨礼想起了那个梦,眼中的欲望晦暗更深,只消再多一点点蛊惑,就能沉沦。
放在尾椎骨上的手早就来到臀肉的最饱满处揉捏,徐谨礼抬眼看她,带着审视和轻漫的意味。
这种眼神让水苓心动得晕眩,她扯掉内裤,跨坐在他身上,将肥厚的肉瓣拨开给他看:“主人,您看得我流了好多水……”
小穴艳粉翕张,淫液顺着大腿根缓缓向下流,快滴到床上。
她去轻咬他的唇,垂眸求他:“您还不肏我吗?”
徐谨礼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从上往下扫视她的身体,最后定格在她的脸上:“知道勾引主人的下场是什么吗?”
水苓被他看得白肤里透出粉来,别过脸嗫嚅道:“会被肏晕过去……”
“好孩子,这可是你说的,”
徐谨礼含住她的乳尖,用牙齿尖锐的地方磨着她敏感的点,松口时呼吸粗重,“待会儿,别哭着求饶……”
没有像往常那样温柔的前戏,只草草地扩张了下,就一插到底。
水苓眼睛圆睁,像小狗一样忍不住发出唔鸣,用手去推他,却使得两人的距离更近。
男人的怀抱像是牢笼,把她锁在里面,水苓除了乖乖挨操,什么都不能再动。
要窒息了,那种风驰电掣般来临的快感一下子就将她淹没,连呼吸都忘了,脑中轰鸣作响,喘不过气。
只会呜咽叫床,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可怜地流出泪来。
徐谨礼舔掉她的泪水,掌住她的脸和她接吻,提醒她:“……呼吸。”
被放开后的水苓气喘吁吁,面色酡红,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而后咬着手指:“……daddy……呜呜…轻一点………”
埋在她体内的那根东西真的像是要杀人,水苓爽得都有些怕,可一只脚腕被握住,想逃开也没有余力,每次好不容易爬开一点,又会被圈住大腿拉回来。
真的会被肏坏的,她想。
好似莹瓷般的茶盏被打碎,水瞬间泄了出来。
碎片叮铃碰撞的声音是失律的心跳,思绪在他的身影下摇晃,像摆不定的碎片。
而男人没有要就此放过她的意思,硬是要将零碎的身,碾成细碎的粉,让理智变成那种一抖落就轻易飘散了的东西。
徐谨礼低哑带着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乖孩子,不要躲……不然我要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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