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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回到生命被孕育之初的姿态,她蜷缩着,向天光波动处伸出手。
“阿九。”
柔和的女声幽远传来。
有只温软的手抓住了她,将她从湖中捞出,“不好好练功,又藏在水底偷懒。”
虽在责备,语气尽是宠溺。
少女顽皮地冒头,只露出双眸,笑望过来。
转瞬她扑腾起水花,溅湿了眼前女人的衣衫,耍赖道:“阿娘,那块寒冰实在冷得很,不如我待在水里练如何?”
女人也不恼,用衣袖擦去少女脸上的水,捏了捏她的鼻梁道:“又说什么混话?那块千年寒冰有助于加快修习溟洛神功的进度,不然我们何必要在这里待那么久?”
“不练武功又有什么大不了?”
少女抱紧女人的腰,开始撒娇,“反正阿娘会就好了,可以保护我一辈子。”
盛宓轻吻她的额头,淡笑不语,并未告诉她,便是至亲至爱之人,也终有离散,不会一路同行。
所以分别是何含义,阿九并不能懂。
她只知道,自记事以来,陪在她身边的就只有娘亲。
虽然居无定所,漂泊不停,但对于她来说,只要有阿娘在,她就有家,为此,她也可以什么都不要。
九岁那年,为了躲避仇家,阿娘与她流落到这个山谷,幸运的是,偶然在谷底发现了一方积年不化的冰床,正是对修炼溟洛神功有所助益,如今她们已住在这里将近一年。
山间过活,平淡却闲适。
这段时日,天还蒙蒙亮,盛宓就会去山上采些草药,拿去集市变卖,而阿九则坐在茅屋前的桃花树下等她。
每次夕阳西下,盛宓归来时,阿九都会飞奔过来迎接,嘴上道想她了,但其实更惦记她又买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这一日,桃花树下,却没有见到阿九,她平日坐的那块白润石头上已铺满了落花。
盛宓慌了心神,急忙唤道:“阿九?”
直到那颗小脑袋从门框探出,她的心方安定下来,“怎么了,为什么躲起来?”
阿九依旧不出来,嗫嚅道:“我好像闯祸了。”
盛宓招招手,她慢吞吞地走来,低头捻起衣袖,认错道:“阿娘,对不起,我把屋顶踩塌了……”
“没摔伤吧?”
盛宓先是检查阿九的身体,确认她无恙才看向茅屋,上面倒真被踩出个窟窿。
欲问她爬屋顶的缘由时,山墙侧的杨树上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叫声,原来树梢处还垒有个混有新泥的鸟巢。
显而易见,是被人补救过的。
盛宓无奈一笑,摘掉她发间的羽毛,“阿九没有错,虽然我们的家破了,但至少小鸟的家被你修好了。”
她叹了一口气,又道:“不过屋顶今日是来不及补了,看来我们要露天睡觉了。”
没想到阿九笑得眉眼弯弯,欢快道:“太好了,我最喜欢和阿娘一起看星星了。
“你看你,上蹿下跳的。”
盛宓拎起她的胳膊,“袖子被树枝刮破了都不知道。”
盛宓拿出针线后,坐在桃花树下,将阿九抱在膝头,怕她不安分,又掏出怀中油纸包,哄道:“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阿九打开,惊喜道:“啊,是粽子糖。”
她拿起一颗含在嘴里,心满意足地盯起袖上的那道裂口被平整的线脚收紧,直至完好如初。
“阿娘好厉害。”
说完,她躺在盛宓怀中,又拈起一颗糖置于眼前,细细端详。
粘稠的琥珀色,浓郁而剔透,对比的视线穿过,落在那双低垂的眸。
盛宓咬断丝线,问她,“一直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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