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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知竹忽然想起重要的正经事来——他今天一直等着程雁书回来,也是因为七日之期已至,程雁书需要吃第二次药草汁液了。
他从袖袋里拿出一颗牛乳糖,递到程雁书眼前,问:“甜的。
想不想吃?”
“想!”
程雁书抬手便去夺那颗牛乳糖。
韩知竹手腕一转,便轻易地避开了程雁书的抢夺,他低下头,压住程雁书为了抢糖而乱动乱颤的头顶,轻声哄道:“你把药草喝了,就给你糖。”
“药草?”
程雁书停止挣扎,把头埋在韩知竹肩窝里,小声说,“那个杀孑孓的药草汁液?我不要。
我已经喝过一次了!
不喝了!”
酒醉的人总是特别不讲道理,韩知竹却不得不试图和他讲道理:“不喝,会被采心尖血。”
“心尖血,我知道,采的时候,就像交欢到最极致的感觉。
虽然我没有交欢过……但这种死法不是最不痛苦的吗?”
“可是,你想死吗?”
韩知竹继续试图把被酒精影响理智的四师弟导回资自己乖乖地把药喝下去的正轨——他真不想上手灌他。
“不想。
谁会想死啊。
但是……”
程雁书在韩知竹怀里仰起头,眼睛无比晶亮地看着他,唇边是旖旎缱绻的笑,“不是交欢七七四九次,就有救吗?那就来呀!”
被程雁书那满含春意的笑滞住了心神的韩知竹,竟然被忽然动作的程雁书环住了颈脖欺身而上地吻住了。
追着韩知竹即刻想要退开的唇不放,程雁书在唇舌的纠缠中,溢出了呢喃的低语:“大师兄,你和我,七七四十九吧。”
虽然明明可以轻易地用力把程雁书挥出去,韩知竹却犹豫着只闪躲。
直到越缠越紧的程雁书和他自己同时感知到了某种明确的变化。
程雁书一整个人蜷坐在已经僵成一块石头一般一动也不敢动的韩知竹身上,双手抱着他的颈脖,停住了纠缠。
他又轻又软的唇贴着韩知竹耳边,溢出一声勾出心底酥麻的轻笑:“大师兄,你对我,有感觉的。”
醒来时,程雁书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一辆重型坦克反复碾压,脑仁都压成了渣,成了渣还被翻来覆去地挤踏,又痛又晕,严重到已经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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