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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看着方致远样子笑着的刘庄,也不清楚,他家嬷嬷已经看好了他未来的夫家。
过了一会,方致远抱着一坛子酸笋和半篮子的萝卜干回去了。
而刘兴兄弟虽然把方家的地给弄好了,可心中还有些想头。
他先是去了自己家的里正那儿,诉说自己受到的委屈。
并且,让自己的阿么和哥儿一道去,在旁边时不时的撒撒泼,哭两声。
可惜,刘理早就知道了,人家方曾过后还给自己送了礼,打了招呼。
特别说明了,他只是针对刘兴兄弟,私人恩怨,对着刘家村是没半点意见的。
这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是给他这个做里正的面子了。
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刘理可是很清楚,这事情是刘兴兄弟先挑起来的,人家方曾也不过是出了口气,就是狠来了些也没啥。
本就是不占理,人家又给他面子打了招呼,没得没事找事,为着刘兴他们去得罪人。
所以,任凭刘兴一家说的自己好像窦娥在世,小白菜般可怜。
刘理只是听着,从不应承什么,等到了吃饭的点上,刘理家的再不轻不重的说几句话。
刘兴一家看着没戏,也就退了。
他们走不通里正的路子,就想去林家村看看,这方曾是不是虚张声势。
往常听闻这方曾也没什么银钱,穷的很,怎么一下子这么硬气,还放言说着六亩地一点也不在乎。
害得他们失算了,他起先被打怕了,回头想想,觉得方曾应该是虚张声势的,在乡下哪家也没说对着田地不在乎啊。
要真是这样,他就有法子把亏给找回来。
于是,他又让自己家的夫郎去找了林家村相熟的哥儿,探探方曾的虚实。
没想到,他夫郎却听说,方曾请人在镇上最好的酒楼吃饭花上几两银子眼睛都不眨,还有和镇上酒楼的掌柜更是有交情,人家还想请他吃饭呢。
刘兴一听方曾家底这么厚,还真不在乎和他走私走公,把他打残了,不过是费顿吃饭的银钱,让他吓的不再敢作怪了。
对着方曾家的田地再也不敢生了觊觎的心思。
方致远回去之后就拿酸笋做了好几道菜,正好家里的鸭子已经能吃了,配上酸笋炖的汤,炒的鸭杂碎,吃得方曾直呼过瘾。
方致远也胃口极好的吃了不少,然后,早上配稀饭的时候还吃酸笋。
虽然在刘庄家抱了一坛子,可也没禁得住方致远舅甥这么吃。
没十来天就吃光了,方致远有些意犹未尽,连方曾也很想念酸笋老鸭汤。
于是,方曾就鼓捣方致远去刘庄家再搬些回来。
方致远不愿意,觉得去人家要吃的比较没面子。
方曾却笑的有些让方致远看着有些蛋蛋的紧张,果然,方曾一开口就给了方致远一个雷,笑着说道:“你去拿,刘阿么一定能给你再一大坛子回来,再说,咱家和刘阿么家也和往常不同了,以后都要是一家人了。
你现在在刘阿么眼里,可比那散财的童子还招他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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