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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抬手擦过,低头把脸埋在了双手里,肩背单薄而沉重。
他不是为了花累说的这句话难过,更伤心痛苦的,是自己说出口的话。
明明是花累做错了事,是花累对不起他,可是把那些带着刀锋的狠话丢出去后,看到花累眼里一闪而过的破碎和难过,他心里会更痛。
也会不可置信,他竟然把这么恶毒的一面剥露给最心疼的人。
花累离开家后,在门前站了好一会儿平复心情。
他从小最害怕的就是哥哥的冷脸,悲喜都由哥哥掌控,这一个多月花辞仇恨的目光、憎恨的话语,都像是刀光剑影一般刺在他心里,他表现得心狠又粗暴,内里早已破碎过无数次。
花累深深地长呼一口气,把心里那个委屈害怕到流泪的小鱼一脚踢回无尽黑暗里,重新戴上一张冷心冷情的面具。
陈真进坐在车辆前排问:“直接去公司吗?”
他知道花累做的所有事情,亲手帮他处理过遗留外界的残尾,因此很了解这个越发喜怒无常,手段狠辣的老板。
花累想到昨天晚上刚看完的日记本,在最后一页的日记中,十四岁的花辞表示厌倦了在纸张上写字,决定把以后的日记都编辑成短信发给自己替换下的旧手机,花累顿了顿:“先回以前的家。”
他想,也许能通过更多哥哥的日记,了解那些自己无法靠近的心理,为他们之间的相处找到解决办法。
日子还长,日子还长。
指尖在腿上微微敲打,花累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人还在身边,总有一天会有所改变。
指纹锁滴答一声响,打扫做饭和修剪室内花卉的佣人们鱼贯而入。
客厅里摆放了好几株娇气难养的叶木盆景,修剪保养它们的谢师傅走进来,微微地跟坐在客厅的花辞笑了笑,深深的皱纹在脸上蔓延出丘壑。
花辞也冲他点了点头。
大半个钟头后,花辞对准备离开的谢师傅道:“楼梯上的盆栽好像有些枯萎了,麻烦去看一下吧。”
他很少开口说这么长的句子,柔和微低的声音一出,让谢师傅猛然一愣,赶紧点头,匆匆忙忙地上了楼去。
他的手机被遗落在客厅一株高大的绿叶木边。
花辞已经观察很久了,只有这个谢师傅会在干活的时候把手机拿出来。
他一开始以为整座别墅的通讯信号都被屏蔽了,后来发现花累能正常打电话,才明白是只有自己的手机不能通讯。
于是花辞等待了几天,终于找到角度看清了谢师傅手机的开屏密码,同时也大致估算了监控摄像头的位置。
心脏有些紧张地跳动,但他的表情非常轻松自如,监控摄像头中,他如平常般随手把书一折,慢慢走过那株长青木,没有丝毫异样。
当花辞走进洗手间的时候,手里已经握着那个手机了。
索性花累还算有点廉耻,给他留下点尊严,没有在洗手间里装摄像头。
屏幕解锁的刹那,花辞的手都有点抖。
花累毕竟还是他弟弟,他不可能真的为了出去就找公安系统有权势的朋友,直接把花累搞垮。
反正已经被关那么多天了……不着急这一会儿。
花辞编辑好信息准备发给风樘,风樘虽然可能没有能力把他立即弄出去,但是能帮他和花累遮掩一下,最次也还能借助风家的势力。
号码刚输入一半,新闻头条突然跳出一条消息。
「花氏新皇行事激进,集团丑闻缠身股价猛跌,偌大家产何去何从!
」花辞瞳孔猛一缩,他顾不得给风樘发短信,转而点进新闻,越看心越凉。
“先生?先生?”
谢师傅检查好楼梯边的花卉健康,到了客厅却发现没人,小心翼翼地叫人,没喊两声,就看见花辞从洗手间慢慢走出来。
谢师傅赶紧微低下头,迅速道:“先生,我刚才看过那些盆栽了,没什么太大问题,就是可能最近下雨多,湿度大,才蔫了些,我以后少浇些水就成了。”
花辞绕过绿色长青木,慢慢走回客厅坐下,继续翻开他的闲书,淡淡道:“知道了。”
谢师傅紧张地点点头,走回刚才修剪花卉的地方拿回自己的工具和手机,什么都没发现,动作利索地收拾好离开了。
花辞垂眸对着面前的书,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他不在乎刚才错失了宝贵的机会没有发出去求救消息的事,只回想着匆匆看到的那两篇新闻。
短短两个月不到,花累居然和早就觊觎花氏产业的政府高官合作,大肆地承包项目分散股权,把花氏甄迪搞得一团糟,连一向支持他的董事会旧部都对外表示失望和不解,开始出卖自己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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