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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第二块砖时,沈东河已经开始龇牙咧嘴。
裴霁舟稳坐在椅子上,他閑若无事地翻着桌上的案卷,故意晾着沈东河。
一炷香的时辰过去,豆大的汗珠成串的从沈东河两颊滑落,他双手成拳,紧咬着牙关试图扛过去。
“还是不打算说?”
裴霁舟终于擡头。
沈东河已经痛得发不出声,再没那斗志与裴霁舟争论,他垂着头,额上青筋暴起,整个头涨红如同成熟的石榴。
一旁的雷鸣耸了耸肩。
裴霁舟则扬了扬下颔,轻声道:“继续。”
“哎!”
雷鸣应声上前,又拿起一块砖準备往沈东河脚下垫。
“啊!”
雷鸣刚擡起沈东河的脚,还没往下垫砖,就听他仰天一声怒号,他挣扎时,绳子将背后的木架勒得嘎吱作响,而他的手腕处亦有绳索嵌入的痕迹。
雷鸣看了他一眼,又将他的腿擡高了半寸。
这时候,被剧痛折磨的沈东河总算是松了口,“别再加了,我说,我什麽都说。”
裴霁舟却懒懒擡头,提醒他道:“你可是想的想清楚了?本王最讨厌被人欺骗玩弄!”
沈东河连连点头,呜咽道:“是,王爷,我想清楚了。”
他的喉结不停在上下滚动,发出咕咕吞咽声,“求求王爷别再加了”
裴霁舟这才擡手制止了雷鸣,并让雷鸣取了一块砖。
沈东河顿时如释重负,长吐了口气。
“韩朝生和陶青时平日看着不怎麽起眼,没想到最后竟一鸣惊人。
我一直想找他们二人聊聊,一为道贺,二为请教。
可他二人一直都很忙,我几次邀约都没有得到回音。
直到会试放榜那日,上榜的考生相聚在一起我才有机会见到他二人一面,但当时也只是草草打了个招呼。”
沈东河忍着痛楚娓娓道来,“宴后,他二人相继离开,我心想机会总算来了,因此便追了上去,只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竟然撞破了他们的龌龊秘密。”
“你是如何知晓他们舞弊的?”
裴霁舟问。
沈东河讥笑道:“我并非故意偷听他们说话的。
当时,他二人就在曲江亭下,看着他们正激烈地争论着什麽便没敢上前打扰,于是我站在几丈远之外等候。
但他二人的情绪太激动了,争吵的声音传入我耳中,我稀里糊涂的就知晓了真相。”
“之后呢?”
裴霁舟追问。
沈东河的双腿好像没了知觉,麻木痛感蔓延至他的腰间,致使他脑袋发胀,他向后仰了仰,似乎想借此调整姿势减轻痛感,但身上的绳子绑得太紧了,他一动也不能动。
裴霁舟见状给雷鸣递了个眼色,后者上前解了沈东河身上的绳子。
身上的束缚感突然消失,麻木的双腿上血液回流后变得麻痛,沈东河好像控制不住下半身了似的,一下没稳住便从凳子上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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