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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瑶没料到他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瞪圆了眼想要指责,可唇舌被占据了,压根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来,只能断断续续道,“你耍赖!”
谢迟低低地笑了声,咬了下她的唇,听到她吃痛的声音后,方才又道:“谁定的规矩?”
两人分别数日,白日里在书房又被谢朝云给打断了,谢迟如今倒像是要变本加厉地讨回来似的,先是强势地掠夺,随后又细细地吻着傅瑶,听她不住地喘着气。
扣在傅瑶的腰上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探进了中衣,触及了她那如暖玉似的肌肤。
因着在西境那些年的历练,谢迟指尖覆着层细茧,傅瑶只觉着有些疼,但更多的却是痒,下意识地想要避开。
两人以往亲热的时候仅限于唇齿间,可眼下,谢迟却明显是不满足于此,想要更进一步了。
傅瑶那么喜欢他这个人,原本是不会抵触的,可思及白日里长姐教的,还是抽出些理智来,按住了谢迟的手。
白日里,傅瑶同长姐讲了两人迄今未曾圆房,也讲了自己新婚后睡了半月书房的事情。
长姐气了会儿后,同她讲,既是如此,那这件事就不能由着谢迟想不要就不要,想要就要,好歹得吊着他一段时日才行。
她对其中的道理似懂非懂,但对自家长姐的话向来深信不疑,点头应了下来。
傅瑶脸都快要红透了,但还是按着谢迟的手,坚定道:“不行。”
正在兴头上的时候,骤然被泼了盆冰水,就算是性情再怎么好的人也不见得能维持住,更别提谢迟这个脾性本来就不怎么样的人了。
他半压在傅瑶身上,眼眸彻底暗了下来,咬牙道:“你最好是能给我个解释。”
傅瑶自己也觉着这样有点不大好,但在谢迟跟长姐之间,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毕竟不管怎么说,长姐才是为她好的那个。
“我……”
傅瑶支支吾吾的,真正的原因自然是不能讲的,但一时间也想不出来什么合理的解释,只能又小声重复道,“就是不行。”
谢迟这次是真恼了,掐在傅瑶腰上的手收紧了些,直到傅瑶禁不住吃痛倒抽了口冷气,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方才松开。
“得寸进尺也要适可而止,”
谢迟的声音中透着些森然的冷意,说的话虽差不离,但与方才开玩笑似的模样判若两人,“你是真觉着现在无论做什么,我都会纵着你是吗?”
傅瑶不知道谢迟在旁人面前如何,但至少在他面前,是很少这般疾言厉色的。
她甚至有些心慌,下意识地想要改口,但好在还有那么一点残存的理智,硬生生地止住了。
长姐同她讲过,不要事事都背谢迟牵着走,得有自己的立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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