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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这是说,当日你摔跤时肚里真的有了,但幸运的没摔掉?”
曾思齐面上喜怒不明,眯眼问。
“呃……欸。”
别人不知他的喜怒,莫可儿却是一清二楚的,瞧相公脸上黑气缭绕,这会是大怒了。
“你怎不早说,我若知道这件事,那两个作恶多端胆敢害我孩子的女人,我会将她们的骨头挫成灰撒掉,而不是只让一个被毁容,一个入狱而已!”
他咬牙切齿的说,现在才知自己女人摔倒时已怀孕,他几乎吓出一身冷汗。
瞧他这火气都快把屋子烧了,她就是不敢早说,怕吕渺渺和阮玫玲的下场会比现在还惨。
“反正我孩子也还在,这事就……”
“这事不能善了,我非得——”
“老祖宗,您救救君宝和思伟父子吧!”
忽然,李氏来到外头跪着哭嚎,林欣珍也在一旁哭得悲切,打断了曾思齐的话。
曾媛听见李氏的声音,这脸庞一拉,十分不悦了。
“这两人罪有应得,求我干什么?”
李氏哭声更大了。
“老祖宗,咱们知错了,您就饶了咱们这一回吧!”
“哼,饶你们,叔父与思伟当初对我下药时,可想过饶了我?”
曾思典也赶到了,在外头听见李氏的话,气得质问。
屋里的人听见曾思典来了,赶紧开门出去瞧状况,曾媛与于锦绣见他已能下床,当下喜不自禁。
于锦绣更是激动的上前去道:“思典,你病好了?”
这阵子他又卧病在床,病情比之前都严重,后来才知原来是曾君宝父子长期对他下毒,才让他多年来病情反复,无法痊愈,这二房狠毒至此,实在令人发指。
“娘,其实我这次的病是装的,并没有中他们的毒。”
曾思典告诉于锦绣。
“你……你是装的?”
李氏听见惊讶起来。
“可不是,大哥本来还不想告诉我,你们假装好心给我寻来的药根本是毒药,但这回你们又想逼走大哥,怕我碍事便又拿药来害我,大哥不得已只好先提醒我了,我本来还不信你们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后来拿药去让人检查才知真是毒药,大哥让我将计就计,假装中毒好卸去你们的心防,等着你们露出马脚,而我就在等大哥将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人一网打尽!”
曾思典气愤的说。
李氏浑身虚软瘫在地,曾思齐设下这一计,先是假装与莫可儿失和,再宠爱吕渺渺,纨裤公子的表现彻底让他们都卸了心防,趁他们得意忘形时再把二房所有埋在茶行里的心腹全挖出来,如今二房是真的彻底被刨根了。
二房上当不自知,还沾沾自喜的以为弄垮了大房,这下反而输得凄凄惨惨了。
“大伯,卖假茶以及对二伯下毒都是二房不对,可咱们能否别闹到官府去,私下解决就好……”
林欣珍为了公公与丈夫,厚着脸皮求道。
曾思齐冷着一张脸。
“这我可没办法,人都在大牢里了,能不能出来还得看巡府大人的意思。”
“这……这巡府大人不就因你报案,才受理这个案子的吗?”
林欣珍说。
她与李氏为救曾君宝父子,到处找关系疏通巡府放人,可努力了半天人还是关在牢里,后来才知原来报案的人就是曾思齐,而他不知透过什么关系,一找就找上吴春海的顶头上司,这才一举扳倒吴春海,告倒曾君宝父子的。
“话是没错,但卖假茶危害的可不只是茶行信誉,外头买到假茶喝了伤身的人不计其数,这罪人恶极,我不追究,受害者也会追究。”
他冷峻的说。
林欣珍一窒,自是知晓自己恬不知耻才会这样求人,再不敢说什么,只能默默掉泪。
李氏对救曾君宝父子的事到此也已经死心了,这会只想保住自己往后的生活,便哭道:“老祖宗,君宝父子与玫玲都进了监牢,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出来,如今二房就剩我与欣珍,这……这能不能再收留,别……别赶咱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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