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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忙碌的男生在文懿刚开始去田坎上歇息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没想到他就这样一歇不复返了,看文懿舒舒服服的两手撑在身后,腿伸的长长的,整个人就只差躺在地上了,男生看了一会儿见他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
直起身来,拍了拍手,走过来踢了踢文懿的腿,“你干啥呢?”
文懿本来早上刚来的时候还有点怕他,也不能说是怕,就是新到一个环境的那种小心翼翼,这会儿经过一个早上的折磨,早就把一切抛诸脑后了,干啥都行,反正就是不想去干活了。
于是文懿没有了之前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很是嚣张的抬眼回了一句,“偷懒啊,你没看出来?”
许是没想到文懿这么不要脸,男生瞪了一下眼睛,噎了一下,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然后很气愤的样子,指责他,“你你怎么这么”
可能是想要说他不要脸,不过文懿不在乎。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男生蹲下来,压低了声音,“你就算是想要偷懒,也遮掩一下吧,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这样,不是给人说嘛?待会儿谁私下去给开文叔添油加醋的说几句,你工分又没有了,不是白干了那些活!”
文懿愣了一下,做好了被指责的准备,倒没想到早上这男生还一副对他特别不耐烦的样子,这会儿竟然还帮他说话。
文懿想了一下,问他,“那我这会儿装病行不行?”
男生本来也是想要委婉的劝他不要偷懒偷的太明目张胆了,没想到文懿这儿直接就开始借坡下驴要装病了,很是无语了一下,然后破罐子破摔似的说,“不管你的,我干活去了。”
文懿想了下,又叫住他,“那我是直接回去还是要给谁说一声啊?”
男生回头很是无语的盯着文懿看了几秒钟,然后说,“你想咋样就咋样,反正是你自己的工分。”
文懿很是委屈,他明明只是真的不知道‘请假’的流程而已,男生肯定误会他的意思了。
想想早上他们来的情况,文懿觉得那个开文叔大概是管事儿的,请假应该就是跟他去说,但是文懿到处看了看,没看到他的影子,站起来找了几圈,也没看到,就干脆没找了,直接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文懿的身影消失在油菜花里之后,几个弯腰忙碌的妇女小声碎嘴起来,“哎哟,这个娃儿真是懒,也不晓得艳红老了要咋办,又没有自己的屋场,到时候媳妇都讨不到。”
旁边的人附和,“艳红命苦哦,其实她人又不差,也不晓得怎么养个娃儿这么懒。”
“都是惯的,你看我们这儿哪个像她那个娃儿,连那个屋场里的”
妇人扬着下巴往山头上一点,正是早上文懿他们过来的方向,“本翠那么个东西,别的不说,几个娃儿再怎么不像话也没学着懒嘛。”
“人不怕他瞎弄,就怕他是个懒东西,尤其是男客家,那就没得指望。”
“我们这儿的人我看了的,没得一个懒的,这个娃儿就是不是我们这儿出来的,从小没教好。”
“今儿我看还是茂春拉他来的,估计不是茂春拉着,他还不得起来。”
“他们几弟兄只有茂春最老实,心也好,换到是老大或者老二在屋里,哪还得管他。”
“老大其实也还不错,莫看到他和开文叔他们那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和我们又还好撒。”
“唉,说来说去只有老二最惹不得,本翠那点儿尖劲儿全遗传到他身上了,本翠是嘴巴厉害,他是心歹毒,一天板着个死人脸,和我们挖了他祖坟样的,前头我们茂春回来说他在学校理差点把上头广儿湾的一个学生打死了哦。”
“我的个天老爷啊”
“那又不意外,老大老二两兄弟从小爱打架出了名的,我们队的娃儿少还没怎么遭殃,旁边几个队的哪个娃儿没遭过打,老二下手尤其狠毒,我看这么下去,迟早是要遭抓进去的。”
文懿优哉游哉爬回去,早上还像只有他跟男生两个人的屋子有了一些烟火气,炊烟从屋顶的瓦片间隙钻出来袅袅的往上飘,说实话,看着像屋子里着火了似的,屋顶没有烟囱,整个屋顶每一片瓦片的缝隙都有青烟钻出来,文懿急匆匆跑进冒烟的屋子,看见确实不是他怀疑的失火才放轻松。
但也算是大吃了一惊,早上小男生是从这个屋子里打水洗脸的,文懿进来发现左手边后面还有个小房间,烟正是从这里飘出去的,里面进门不远处在地上挖了一个坑,里面正燃着一堆柴火,从顶上垂下来一根铁钩,一壶水正好吊在火堆上面,整个屋子的墙面、顶上还有这个水壶都被烟熏的黑黢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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