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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好像跟这个班的学生隔了个屏障似的,没有一个人理他们,文懿挨到放学,实在是觉得不得劲。
中间文懿还想着跟别的npc尝试着沟通一下,文懿刚转过身,后座的学生一看到他的脸就避之不及的跑开了,文懿惊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把目光投向后座的同桌,人假模假样的看着书,从眼角瞥了一眼正好对上了文懿的眼神,赶紧站起来慌慌张张的跑开了。
如此几次,文懿忍不住怀疑自己这个角色之前是不是做了什么犯众怒的事情,导致人家连眼神都不愿意跟他对上。
最终文懿得出结论,能沟通的npc就只有他旁边这一个,别的npc貌似是不能沟通的。
那他问下他的名字有什么关系嘛!
都这样了那还怕什么,有啥逻辑可言啊。
于是放学的下课铃响了之后,文懿立马转过头,“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周围的学生陆陆续续的收拾着东西走出了教室,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还坐在教室里了。
这个唯一能沟通的npc沉默了很久,缓缓转过头来看着文懿,滑落到山后边的夕阳还剩半轮,橙红色的光从窗户透进来,印的他侧脸一片绯红,总是黑的如墨的眸子也泛起了一点异样的光彩,好像波光粼粼的湖面,转动间光彩如水波流转。
美的一塌糊涂。
一时间,文懿的心竟然可耻的动了动。
同桌的嘴唇动了动,一时间文懿仿佛有些耳鸣般只听到窗外远方树林里传来的鸟叫声,好像落日余晖发出的叹咏。
文懿稍微凑近了些,“你说什么?”
“我说,我没有名字!”
文懿蒙了一下,没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啥叫没名字?文懿觉得可能是两个人的脑回路没有对上,于是换了一种问法,“那别人怎么称呼你?”
文懿看的很清楚,他眯了一下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开口,仿佛还在思量,“叫我的学号。”
“啊?”
文懿傻眼。
这游戏做的这么真实有必要这么磕碜吗?名字都不给人家一个?不至于把。
“36747,这是我的学号。”
文懿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什么好,“你那你怎么也不至于没名字把?谁会没有名字啊?那你怎么上户口?身份证呢?”
36啥啥啥的皱了皱眉,没有再回答文懿这个问题,起身要走,文懿愣了一秒赶紧跟上。
满脑袋都是问号,又不知从何问起,而且人家也不像乐意回答他的样子,文懿郁闷了三秒钟,又作罢了,虽然有点闹心,但是又一想这不是他该关注的重点,他现在重点不在这边,焦急的是另一边。
而现下更是有一件急到眼前的事儿,他该去哪儿啊?他啥也不知道,怎么回家?他有家吗?文懿走着走着忍不住低头捂脸叹息,太难了。
好累。
一个游戏玩的他真是心力交瘁。
文懿突兀的停在原地引起了那个36啥啥啥的注意,明明已经走远了,不知道为什么又走过来问他,“你怎么了?”
文懿抬起头,手指张开,从手指缝儿里瞅他。
橙红的光从手指缝里漏进来,没有什么温度,但看上去总觉得灼目。
就像对上的目光一样,很奇妙,明明很冷清,但文懿就是瞅出来了一种奇怪的热切。
文懿摊牌,“我不知道去哪里。”
37啥唉,算了,还是叫同桌把,同桌听了这话掉头就走,什么呀,刚刚明明过来关心他来着,怎么就走了?文懿没办法,只能跟上,也不是不能去别的地方,找个别的同学问问什么的,但是下意识的还是跟着同桌走了,毕竟这是他在这游戏里唯一的一个熟人现在,文懿对于跟陌生人打交道说实话还是没有啥太大兴趣,虽然是在游戏里。
早上来学校的路上文懿整个人是懵的,没怎么注意观察四周,这会儿回去才发现他们竟然是钻的狗洞出来的!
钻狗洞!
你能想象吗,一个毫不改色轻描淡写割了一个人的脑袋的大佬,竟然在这里钻狗洞!
文懿看见同桌走到灌木丛旁边蹲下身子开始往外爬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谁啊,谁设计的,一点都不符合我们的大佬气质好吗?咋回事儿啊!
形象完全破灭了好吗?谁家大佬不是飞天,怎么到我们这儿就成遁地了呢?文懿没有地方吐槽,只能苦着脸跟着大佬爬出去,学校里面的围墙前面长了很茂盛一块灌木丛,灌木丛后面是君子藤,爬的满墙都是,文懿跟着大佬从旁边稀疏的地方钻到树藤里面,在里面还拐了一个弯,然后扒开缠的密密麻麻的藤条,从一个小洞钻出来,然后再从外面把洞口用一块大石板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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