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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如此了。
送走他们,南星弯腰替他整理衣襟,思索着他究竟遇到了何事、被谁灌了酒、喝了多少坛,忽闻他呢喃。
“南星,想做皇后吗?”
她手一抖,倏然抬眼,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
这是什么意思,他想要皇位?他不是在辅佐太子吗?南星困惑,却深知他不是背信弃义之徒,这么问定是事出有因,反复思虑,只有太子负他在先这个可能性。
他近来在追查当年毒衣的真相,难不成太子和此事有关?照王怕他偏向原定王现太子,一杯毒酒令他再也无法征战沙场;而他的好七哥同样忌惮他和照王的血脉亲情,忧心他最后还是会回头帮自己的亲哥,从而精心设局,欲要他性命?人心难测,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南星没有答复,直白地问出关键问题:确定是太子了吗?楚其渊瞬间红了眼,双手紧握成拳,青筋爆起,呼吸不稳。
他在用全身的力量抑制住强烈的哀痛与怒火,答案很明显了。
南星连忙坐到旁边,温柔地搂着他,轻轻拍抚他的背替他顺气。
渐渐地,他松懈了紧绷的身体,仿佛溺水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浮木,紧紧地抱着她,断断续续的道出心中烦忧。
“七哥……太子病了,准确来说是中毒,十六弟下的。”
“他原本很快就能解毒痊愈,我以牙还牙,他所有的衣物都绣上了与我以前一致的毒线,他……好不了了。”
“我本不愿告知你,不想你发现我已经变得和他们一样肮脏。”
明明报了仇,可楚其渊不觉得快活。
无论是三哥、七哥还是十二弟,他们为何害了他之后,还能装作无事发生的来看望他?尤其是七哥,他缠绵病榻之时,七哥恨不能感同身受的痛惜模样曾让他大为感动,于是他付出了真情,真心的待他如同胞兄。
可惜一切都是假仁假义,以为情深义重的兄长,背地里在利用他夺权,想要置他于死地。
楚其渊苦笑出声。
他做不到像三哥和七哥那般,害了人还能若无其事的出现在那人面前。
七哥今日起穿上了他调换的毒衣,他就无法再出现在七哥面前。
七哥早就知道他在查当年的毒衣事件,他一下子就和七哥远了,七哥应是猜到了他已然查明了这桩旧事,不知是亏心还是别的什么,七哥没有挽留,亦无二话。
他和太子二十几年的情分,断在了今日。
南星听完始末,明了他是悲不自胜的给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
原著里的确有记载太子中毒事件,起因是十六皇子和宫妃有染,被太子无意中撞破,十六皇子怕东窗事发后,自己似原照王那样被老皇帝给贬成庶民,铤而走险给太子下毒灭口。
总而言之,十六皇子是个推动剧情的降智工具人,只剩一口气的老皇帝同时得知太子中毒、小儿子和妃嫔有染,一气之下含恨而终。
原剧情中,太子很快就解毒了,然后顺利登基,但这一次他穿上了安王以眼还眼而准备的毒衣,往后是个什么走向就不得而知了。
虽说世界线有可能歪到十万八千里,但太子害她丈夫在先,南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这个世界不会随意坍塌了,人生本就是变幻无常,歪了就歪了。
她捧着眼前这个人的脸,万分疼惜地说:你该早点跟我说的,我心疼你尚且来不及,怎会嫌弃你呢?楚其渊垂下眼眸,安静地望着她,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在坦白之后焦心的等待审判。
她何时见过这样脆弱的他,胸中填满了怜惜之情,仰头,在他的额上留下一个浅浅的轻吻。
南星与他四目相对,认真地说:他们害你在先,你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没有像他们那样去害无辜的人,你的心不脏。
他幽幽地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地搂着她。
这夜之后,楚其渊神色如常,从此滴酒不沾。
不久,老皇帝驾崩,皇室宗亲进宫守灵,文武百官服丧,殡宫停灵半个月,梓宫入皇陵。
因太子“病重”
,时常咳血,先帝出殡时,是作为长子的诚王扶棺。
国丧期间,禁嫁娶,不准宴乐。
料理完丧事,紧跟着便是新帝登基。
原本太子登基顺理成章,可他的身子骨并未好转,昏睡的时间是清醒时间的两倍有余,如此新君,岂能料理国政?朝中的风向顿时变了,一部分人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催着太子尽快继位;另一部分人抨击太子体弱,要求另立新君。
因楚其渊问过她想不想做皇后,南星以为他想做皇帝,忐忑不安了许久,不过,听说新君的热门人选是诚王,很少有人提起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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