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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又抽出一根烟夹在指间,翻脸比翻书还快,此时面上已经全是狠厉,仿佛刚才的熊样都是费凡自己意淫出来的。
“费物,你他妈挺阴啊,还偷偷录像,我原来真是小看你了,还以为你是只只会扑腾膀子的瘟鸡,没想到是只不漏齿的坏狗。”
詹长松用香烟点着费凡的脑袋,“你今年多大,有20吗?哥混社会的时候,你还撒尿和泥玩的!
小逼崽子跟我玩这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骂谁?”
费凡一下子攥住香烟,将那烟捻得稀巴烂,“你怎么能这么大言不惭的颠倒是非!”
“啧”
詹长松心疼那根尸骨无存的香烟,脱口的话就更加不客气了。
“说谁?说的就是你,你他妈觉得录了两个录像,就万事大吉了?就能定我得罪了?”
他像中风一样,勾了一下一边的嘴角:“先不说所有伞长得都差不多,谁能证明我手里的伞就是你的伞?就算真能证明那是你的伞,我也能反咬一口说这都是你给我做的扣,因为你记恨我!”
他停了一下,微微皱眉自言自语:“因为什么记恨我呢?我想想啊得想个能以假乱真的理由,哦对了,就说你怕我把王美丽追到手,作为心思阴暗的情敌,你打算泼我一身脏水!”
说完,他还自顾自的点了一下头:“对,这地方的人都爱嚼舌根,尤其喜欢粘上点情啊爱啊的八卦,这么说大家肯定信!
还能借机抹黑你在王美丽心中的形象,草,视频删早了,早想到就这么办了!”
费凡傻了,站在原地微张着嘴,像极了王老六家整天流着哈喇子的傻儿子。
“你你!”
他气得哆嗦起来,抖得确实像只瘟鸡。
“詹长松你王八蛋!”
“对吗,有怨气直接到哥这来骂,背后捅咕多小人。
费老师,这也不符合你高尚的幼儿园教师形象不是。”
随即男人眯起眼睛,一把掐住费凡的后脖子,压低了声音:“小兔崽子,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你要是再在太岁头上动土,玩这些阴的,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门前卖斧子!”
“滚!”
男人戾喝,将费凡像小鸡仔一样推了出去。
费凡踉跄了一步,站在门边双手握拳,胸口呼哧呼哧直喘。
他被气蒙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又不敢同高大的男人动手,只能梗着脖子虚张声势的丢下一句“你等着”
就冲出了门。
“咣当”
带着弹簧弓子的门弹了回来,詹长松嗤了一声:“草,白斩鸡一只,还他妈主动送到黄皮子口里。”
说完,他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寻思半天才反应过来怎么将自己形容成黄鼠狼了?他不满的咂摸了一下嘴,眼皮一耷拉看到脚下又横了一把伞。
“啧,傻小子,一下午送来两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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