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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嗯,结果,结果呢?”
我有点儿使坏一样的成心接他下茬儿,暗示着他又在描述能力跟不上劲的时候大批量的使用同一个连接词了。
林强不说话了,只是抿着薄嘴唇跟着我乐,继而又收了笑容,像个哲学家一样的深沉了片刻。
“不对。”
“啊?”
“那不是我上学时候的课文,那是我哥上学时候的。”
“什么啊你……”
“真的。”
也觉得自己刚才那举动足够傻缺了一样,林强不好意思了似的,脸颊微微发红,抽了口烟,他接着解释,“我小时候挺爱看我哥我姐的语文书,就这个课文,印象特深。”
“嗯,是挺惨的……”
点了点头,我转而问他,“哎,你说你哥你姐,都是亲的嘛?”
“是啊。”
“那你怎么一直也没提起来过啊。”
“……你们谁也没问过啊……”
“我们不问你就不说,挤牙膏呢这是?”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谁家还没个哥哥姐姐什么的。”
“我就没有。”
“啊?”
“真的,我兄弟姐妹都没有。”
林强“哦”
了一声之后沉默了,只是抽烟。
我撇了撇嘴,话却多了起来。
“嚼子有一姐,叫‘建红’,就是‘建设红色政权’的意思,川儿有俩妹妹,叫什么……忘了,好像其中一个叫周小伶,另外一个真记不得了,他跟他俩妹妹都不太亲,不像嚼子跟他姐特好。
我家里没兄弟姐妹,就我一个。
其实……我妈说本来想再要一个孩子,结果,我爸一受冲击……嗐,没法儿说……那什么,你哥你姐,比你大多少?”
林强看了我三秒钟,然后带点儿迟疑的开口。
“我姐□年的,我哥六六年,我六九。”
“哦……那,你哥你姐都在上海呢?”
“嗯。”
“嗯。”
我跟着他“嗯”
了一声,紧跟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了头,“哎,你说你六九年的?”
“啊,是啊。”
“难怪你管嚼子叫‘哥’呢。”
我笑,“你六九年几月的?”
“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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