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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行了吧。”
平和的腔调钻进耳朵,柳先生把酒瓶放到不容易被碰到的地方,然后看着已经摇摇欲坠的小陈同志,“要不咱们到此为止吧。”
“啊?”
感觉耳朵和舌头都不大好使了,陈云汉揉了揉眼角,燥热之中下意识的把手掌在膝头蹭来蹭去,“我说这儿的空调怎么跟没开一样啊……”
“再开就进冷库了。”
柳东阳笑他,而后把一杯冰柠檬水递过去,“来,凉快凉快。”
其实该说是清醒清醒吧。
喝了柠檬水的陈老师,脑子没见多么振作,耳朵里嗡嗡响的感觉倒确实是好了一些,努力用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性告诉自己这饭决不能再吃下去了,他伸手去裤子口袋里摸钱包。
“收起来。”
一声淡淡的“命令”
传来,很平缓却又似乎不容辩驳,抬头看去,柳东阳正把自己的信用卡递给服务生,“没密码,刷完了劳驾带个餐盒过来,谢谢。”
接过卡片的小姑娘转身去服务台了,从人家背影收回了视线的陈云汉眼神朦胧,但是口齿还算清楚。
“不是说好了我请客的么。”
他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什么时候说好了?我看你确实是喝高了吧。”
“啊,好像是……”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眼前看到的事物都浪漫的唯美的漂浮着蒲公英种子似的陈老师,吐出一声带着酒味的叹息,“真是的,我还说我酒量就算可以的了,谁知到你这么牛……”
“你这叫‘可以’啊?”
向后靠在椅子背上,柳东阳淡淡笑着看着他,“你这要算是‘可以’,那我就是酒中仙了。”
“你以为你不是?”
捏了捏鼻梁,陈云汉傻笑,“我说老大,你这酒量是天生的还是打哪儿练出来的?”
“可能有天生的成分吧,我爷爷是蒙古人,年轻的时候,冰天雪地里,喝完酒,骑着马一跑就是十几里地。”
“哟,真厉害哎。”
傻笑更加明显了,陈云汉抓了抓头顶,“我们家没啥北方血统,其实要说起来我是一广西人更靠谱。”
“嗯,满嘴京片子的广西人。”
并非打趣,也不是玩笑,却没想到让对方连着笑了好几声,柳东阳看着那小子渐渐平静下来,听他接着念叨。
“我姥姥,当年唱山歌唱得可好了,那会儿她还在当地歌舞团演过刘三姐,我妈说,我姥姥嗓子比后来电影里演刘三姐的那个……那个那个谁来着?哦对,黄婉秋,比黄婉秋只在以上,不在以下~~”
醉酒后坦诚的抽拽起来,陈云汉不知道自己这个清醒后十有八九会让他有撞墙冲动的状态,现在,此时此刻在柳东阳眼里看着有多天真可爱。
“这么说,你家里从祖辈就是搞音乐的?”
很认真的回应着,他在服务生把卡片和收款单送回来之后收进口袋,而后告诉对方该把哪些东西装进餐盒。
“啊,嗯,就算是吧。
其实不光我妈那边儿,我爸也是个搞音乐的,我跟你说过么?他弹钢琴。”
似乎服务小姐都不存在了,陈云汉抬起一只手,在桌子边沿比划了一个简短的弹琴似的动作,修长漂亮的指头轻轻点了几下,那么随意,乃至带着酒醉中的凌乱,但是在审美细胞比正常人强大不知多少倍的柳东阳眼里,那一系列动作,简直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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