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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谢清平,并不可怕。
想到这一点,贾进忠又笑了起来。
他本就生得和蔼慈善,一笑就更加可亲,就像寺庙里笑口常开的佛陀一般。
从那日被谢清平撵出来,他就暗暗发誓,要让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她一想起当日所为,便后悔不已,痛苦难当。
清平看了他一眼,低下头,不再说话。
今日展露锋芒,并非她意料之内,但为国为民,她也不得不为。
这一点上,她与原主无二。
早朝方毕,清平便觉有些气虚,只走了一步,眼前便是一阵漆黑,差点直接倒了下去……
这副身体,确实不大好。
段询本就一直注意她,如今见她面色出奇的白,忙走上前将她扶住,又急又气地埋怨:“谁让你病还没好就急冲冲地出来早朝?”
清平撑着段询的手,至晕眩之感消退,才苦笑:“这不是怕你独木难支?”
“我才不怕他们!”
二人相互搀扶着走出大殿,却见陆翦远远立在外面,偏头望向这边,眼中隐有担忧之色。
段询毫不示弱,狠狠瞪了回去。
清平却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对段询说:“师兄,你还记得我们刚来京城时的事吗?”
段询点头,“当然记得。”
十年前,三个同窗数载的年轻人初至洛安,客居在城郊的小客栈中。
他们虽家世显赫,却穷酸得很,将身上所有的钱凑在一处也没有多少,自然吃不起客栈提供的食物。
所幸三人都长了一副好皮囊,几句话就从老板那儿借得小灶,准备自己做菜。
清平唇角微翘,“那时是子羽负责采办食材,我们原以为会每天清茶淡饭,却不想几乎每日的餐桌上都会出现一尾新鲜的鱼。”
段询忆及年少过往,也轻笑出声,“我们问他哪里来的鱼,他只臊着脸说是河里钓的,我们不信,以为他暗地里去跟你父亲借了钱,就偷偷尾随在他后面,结果发现是个卖鱼的姑娘对他芳心暗许,每次都硬塞给他一条鱼。”
他顿了顿,问:“师妹,你同我说这个干什么?”
“我们相识二十载,你还不清楚子羽的人品吗?”
清平望着陆翦离去的背影,声音中带几分感慨,“看到和自己预期不同的东西,然后妄加猜测,误会便是这样产生了,不是吗?”
段询瞳孔紧缩,“你……是说?可连老师都说他……”
清平摇摇头,“妄测无益,我不想与他为敌。
对了,这次抢过监察使之位,贾进忠定然气恨,想来不久后就会对你我动手,我们必须小心谨慎,莫让他抓住把柄。”
“我知道。”
至广成门时,他们才发现早有人在那儿等候。
贾进忠笑眯眯地说:“左相大人,皇上宣旨让您去后花园见她。”
段询眉头紧皱,“左相病体未愈,身子欠佳,不宜再操劳走动。”
贾进忠皮笑肉不笑,“这可是圣令,奴家可不敢违抗。”
清平颔首,“我去。”
她朝段询道:“有劳师兄去我府邸一趟,告诉墨砚不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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