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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子堂那天干脆带着人开着辆卡车把整个饲料店搬空了。
所有人都盼着鸡仔们长大他们好吃肉。
除了席郴。
他不在农场。
吃中午饭的时候宋思思没看见他,随口一问才发现大家都没看见他。
人去哪儿了?有人说:“早上八点多的时候看见席总开车往东边去了。”
开车,开谁的车?宋思思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别是开她的车了吧。
自从席郴他俩与清理丧尸小分队分开行动以后,她的车钥匙就放在席郴那儿。
这席郴别是套路她车子,携车潜逃了!
敲!
不行,不能让他把她车开走了。
车没了她以后出行怎么办。
宋思思压下心里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与烦躁,三两口扒完饭,拉着冯子堂一起出去找席郴。
冯子堂:等下,姐,让我先给车子加一下油。
正好快没油了。
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两人一路向东,走过荒草丛生的原野,越过杳无人烟的村子,一直到东边山脚下的村子边才看见宋思思的车。
车里没人。
路边有打斗与火烧的痕迹,应该是席郴与丧尸的搏斗。
宋思思:“他肯定在附近。”
冯子堂开始大声呼叫:“表哥!”
宋思思凶巴巴的大声喊:“席郴!”
你死哪去了!
没有人回应。
车子完好无损,但宋思思有点急,有点心烦。
打开车门跳下去找人。
路边的树木已经长出新叶,春意盎然。
而两边静静矗立着的房舍却毫无人气。
两人穿过村子,仔仔细细的搜查每一个地方,都没有发现席郴。
宋思思握着手里的斧头狠狠的劈开前面纵横缠绕的树藤。
冯子堂时不时的放声呼喊,静谧的村子只反馈给他阵阵回音。
“姐,现在怎么办?”
宋思思看着面前的山路,神色莫名:“上山。”
在山里沉迷抓羊的席郴还不知道山下有人来喊他回家吃饭。
他只知道他不能放了眼前这只活的、怀孕的母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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