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石磨家里是现成的,就放在后院的粮仓里。
“小非这又是想做什么?”
李亚罗瞧着他把地瓜跟石磨放到一起,边上还放了一个木盆,一个菜墩子,一把菜刀,就问道:“小非是要在这里剁猪食?”
“不是的,阿爹。”
安亚非端着小凳子坐在木盆边上,一边剁地瓜,一边解释道:“我打算把这些地瓜剁碎了用石磨磨一下,然后拿来做些地瓜粉出来。”
“这地瓜粉又是什么?”
李亚罗见他一个人剁得欢,也就没打算帮忙,只是坐在一边看着他。
“可以拿来做好吃的。”
安亚非回答得简单。
“倒是啥也跟吃的扯不离。”
李亚罗笑出声,歇息够了起身道:“好了,你自己忙乎吧,我去地里忙去了,记得一会儿把可可叫回来,这秋老虎厉害的很,别到时候给热出个毛病来。”
“知道了,阿爹,你跟爹爹也注意点,要是太热就回来休息一下。”
安亚非抬头叮嘱得认真。
“行了,阿爹知道了。
真是的。”
李亚罗笑着瞪了他几眼,就转身走了。
地瓜粉能做很多东西,因此安亚非也格外的有动力。
看着忙乎了一上午的成功,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意。
看了看日头,安亚非拿来几个空簸箕把剁好的地瓜碎盖好,起身朝灶屋走去。
苞米没晒干的那阵子,他做了几顿大碴粥出来吃,倒是惹得自己爹爹跟阿爹吃上了瘾。
连着吃了好几天。
这里也是苞米都晒干了,再做大碴粥也不那么香了,才罢了手。
把米淘干净放进锅里,又捡了几个洗干净的地瓜剁碎了扔进去,盖上盖子,把火烧小了点。
安亚非这才往外去找一大早就跑出去疯玩的安亚可。
这一段时间不仅做了不少能存着的腌菜干菜,还学会了烧灶,因此安亚可也不再按着时间就回来烧火了,出去了就非得玩着吃饭再回来不可。
因为秋收,村子里到处都是稻子跟麦子杆,甚至村中大坝里已经晒满了谷子。
想着早上安亚可出去时说的要去哪里玩,安亚非转了个身,往村中大坝的方向走去。
村子的大坝是一个很空旷的用宽大的石板铺成的一大片空地,平时村子里有什么事情,村长就在这里集体说,遇到农忙的时候,这里便是家里院子不大,粮食还多的人家用来晒粮食的地方。
有时候村子里人吃了饭,也没事会坐在这里几个一起东加家长西家短。
大坝的西边有一个空屋,原本是拿来用作村子里孩子们学认字的私塾,奈何凤山村太小,认字的没几个,愿意来这里教书的先生更是没有,那屋子便空了下来,成了村子里一些个孩子玩乐的地方,倒也是方便了不少家里有孩子的夫夫找孩子。
安亚非人还没到大坝呢,就远远的见到那边不少人影,心下诧异。
这会儿不该都在地里收麦子收谷子吗,怎么反倒都聚在大坝这里来了。
心里的好奇驱使他快走了几步。
“村长,你帮我家老大说说好话吧。”
人还没走近,便听到一个男人带着哭声的喊声。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