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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嬷嬷说到这儿,下意识顿了顿,从袖中抽出一只草绿色绸布小荷包,按在祝琰手里,“这是夫人叫支出的三千银子。”
祝琰朝她望过来,听她含笑道:“上回二奶奶用自己的私己钱贴的账,夫人知道奶奶受了委屈,早几日就命奴婢支出来,叫奴婢还给您。”
祝琰笑了下,“夫人太客气了,办自家的事,还分什么我的你的。”
“话不是这样说。”
韩嬷嬷正色道,“公账上的流水,侯爷跟几位爷的俸禄在里头,宫里头赏下来的在里头,家里的田庄产业营收也在里头,专供着各房的花用。
遇到吃紧的年头,也是各房一同想辙过关,没有让二奶奶一个人吃亏的道理。
管家管账,最忌讳公私不分,以私贴公,如何长久?账数不清,又难免生乱。”
祝琰沉默片刻,将那只荷包收了,“嬷嬷的教诲我听懂了,那就请嬷嬷替我谢谢夫人。”
说到这里,祝琰想起这两天听来的那些回事,“我在嫂子这儿听管事们说,近来家里现银不足,好些田庄铺头出岔子,有坏账要不回来。”
韩嬷嬷望着她笑了,“怎么,二奶奶还不知?昨儿傍晚,二爷身边的玉书亲自到账房,把拉回来的一车现银入了库。
见祝琰露出惊讶的表情,韩嬷嬷抿嘴笑道:“二奶奶不若回去细问二爷吧。”
走入上院,发觉屋里的人都被撵出来站在廊下,韩嬷嬷上前问,侍婢回说邹夫人在里面。
“夫人安排芸姑娘住清影堂那边,邹夫人有点不情愿……”
侍婢见韩嬷嬷跟自己打眼色,意识到自己失言,声音渐渐小了去。
祝琰笑道:“母亲跟舅母说话只怕还要会儿,烦请嬷嬷替我传告一声,就说我先回蓼香汀,晚些时候再来请安。”
今儿是十月初六,这个月内,谢芸就要出嫁。
侍婢说的清影堂在西边隔院,跟嘉武侯府大宅隔着一户人家。
原先是备给宋二老爷从地方上回京暂住用的,因为院子比较小,又没有花园亭楼等景致,后来另在广平街西边买了新的宅子,这边就空了出来。
听这话的意思,像是嘉武侯夫人并不准备叫谢芸搬回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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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洹之清早进了趟宫,处理了几件营房的事,皇帝召集了几个大臣讨论边关军务,赐宴清正殿。
宋洹之估摸今日皇上没空召见自己,跟副手打声招呼,便出宫回了侯府。
他进来时,祝琰也刚回到蓼香汀。
“二爷怎么今儿这么早?”
这两日他没怎么理事,一直耽在家里头,“可是还头痛?”
前日没去上值用的借口就是宿醉后头疼起不来身。
宋洹之走进来直接牵住她的手,“阿琰,我带你去个地方。”
祝琰被他拖着跨过明堂,抬手抵着他的胳膊,“要去哪儿,二爷总要容我换件衣裳。”
他回眸打量她,见她穿着月色绣兰草小袄,霜白银丝刺绣马面裙,发髻妆戴也素净,“这套就很好。”
又不见什么外人,没什么失礼之处。
张嬷嬷自后追上来,“奶奶穿件斗篷去,本就着了寒,可不能再见风。”
宋洹之停下步来,瞧张嬷嬷替她穿戴好斗篷,带着她出了院子,径往东门的马房处去。
祝琰被他扶上车,抬眼瞥见雪歌跟洛平小跑着跟上来。
“我想叫他跟着学学外头的事,”
祝琰指着洛平道,“往后出行叫他跟我的车。”
宋洹之瞥了眼洛平。
——是个尚未及冠的男孩子,十七八岁模样,黑黢黢的,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显得聪明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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