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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漾憋着笑。
“阿漾快来啊。”
蠢鱼的小手奋力拍打着床,活像水族馆里疯狂击掌的海豹,滑稽又好笑。
江漾咬着牙才能不笑出声:“别急,我先脱衣服。”
她倒想看看这条蠢鱼还能怎样演下去。
吃了鲛珠之后,江漾能在水下自由呼吸,也再也不会觉得海水冰冷,如同在陆地上一般,反倒是这层衣裳,被水打湿了之后湿哒哒的贴在身上令她感觉有些不自在。
池眉快要拍出幻影的小手顿时停住,脑子里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脸上浮起两团鲜明的红晕,但眼神里的跃跃欲试藏也藏不住:“对、做戏、做戏就要做全套。”
江漾不紧不慢的脱下外套,解开腰间系带,衣裳滑落垂地的时候明显听到池眉的呼吸声瞬间加重。
江漾没有再继续脱下去,池眉颇感遗憾的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
江漾上了床,并放下床幔,空间顿时变得隐秘而狭小起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极近,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没、没什么,睡、睡觉吧。”
池眉往后缩了缩,贝齿紧咬着下唇,唇珠殷红似血,床上铺着的鲛纱被他的尾鳍弄得凌乱不堪。
“不急。”
江漾躺着池眉身边看着他,呼吸喷洒在他耳畔,池眉背脊激灵一颤。
“阿、阿漾你、你、”
池眉激动的话都说不清,这次是真的咬到舌头了,有了鲛珠后敏锐的嗅觉让她轻易的嗅到了他口中的铁锈味。
“你不是说做戏要做全套吗?”
江漾低笑。
“”
池眉沉默着看了江漾许久,像是不敢相信一般,震惊之后,是遏制不住上扬的嘴角,颤抖着双手要去解自己的衣裳:“好呀……好呀来来……”
这迫不及待的样子,不知道究竟谁才是女人。
江漾重重的弹了下蠢鱼的脑袋:“笨蛋,你不是说演戏吗?没让你真做全套,叫两声让月桂听听就,随便糊弄那个眼线一下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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