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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来找他,莫非是落剑峰的职务出了错?
因为跟他有点关系,南鹊难免会多问一句。
“并不是。”
越含光神采奕奕,双目如注,“是我自己决定不干了!
南南,我决定再去一次东海,除魔一事若是立下功劳,我同样能在羽阙仙阁留下姓名,届时……届时也不算辱没了你!”
“……”
说的照旧是南鹊听不懂的话,不过有一点,等越含光回来,他多半已经不在羽阙仙阁了。
想到越含光往日的帮衬,南鹊有心提点两句:“其实东海的事也不一定简单。”
一不小心便会丢了性命,远不如羽阙仙阁内的职务稳妥。
“我自是知道,师父已经和我说过了。”
但却是更快的。
越含光双眼灼灼的烫人,这说明南南关心他的。
“就是他。”
两人未曾注意到一人一鹤的身影无声现身,飞云便滔滔不绝道,“我一送南鹊回来就看见他,大晚上的还守在院门前找南鹊喝茶,一点都不注意影响。”
一昂首,发现仙首也在看着那剑修。
他们并未进门,一直隐身在屋外,飞云眼下倒不急了,只等仙首一声令下,它便进去治那剑修一个大不敬之罪。
屋内,南鹊似乎也感觉到了剑修不同寻常的灼热目光,尽管对方平日里也很是热情。
他被这样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加上夜幕沉沉,他说完正事也不见还有其他的话要说。
“你还有其他事吗?”
“有的。”
越含光忽地凑近他,南鹊不问还好,一问他似乎就难以按捺,喉结滚动,呼出的气息湿热烫人。
离得近了,南鹊也眼触到些不适,下意识往后退开,又听得对方兴致勃勃的一句:“南南,等我这次回来,我们结为道侣如何!”
“太猖獗了!
太冒犯了!
太可恶……”
飞云气急败坏,一口气苛责了好几声还停不下来,却见身旁的苏兀卿忽地脸色微变,仙鹤正想进言要狠狠地惩治那名剑修时,苏兀卿已然挥手。
屋内的场景像是水波一样缓缓散开,徒留下一盏草灯,方才在桌前坐立的两人,竟是连影子都看不见。
“这是……?”
飞云瞪圆了一对鹤眼。
“是残存的虚影。”
苏兀卿声音微微发沉。
飞云表情微滞,这才反应过来。
有人带走了南鹊,还留下在这间屋子发生过的虚影,好巧的手段,都瞒过了它的眼睛。
“是谁如此大胆?”
飞云声音都有些变调了,“是那剑修!”
看仙首的脸色,便知它猜测得没错。
可他为什么要带走南鹊?
难不成是因为南鹊拒绝了他,恼羞成怒,还是……因为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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